王誌成也深以為然。
他主動說道:“你把名字記上,把他的職務記上,還有來自哪個軍區的也寫上,然後去中華樓找人。”
“要是找不到能夠管這事的人,出來的時候,你直接上公安局報案吧。”
“如果在路邊的是個普通老百姓也就罷了,可這人明顯不太像是生了病,倒像是被人打了。”
鐵牛點了點頭。
他似乎想到什麼,又伸手把喬連成的衣服撕開,就看見他的胸前有一個掌印。
他忍不住說道:“這是妥妥和人乾架打的呀。”
“我在評書裡都聽過。”
“那個什麼鐵砂掌就是這樣。打完之後胸口有一個黑印,其實五臟六腑都已經碎了。”
“肯定是這個軍官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壞人給打的。”
“他就是在咱們這個片區出現的,那就說明那個壞人就在咱們片區。”
“咱們可得小心了,不能被發現,不然搞不好會被滅口的。”
眾人都深以為然地點頭。
這一個個小家夥腦補得還挺厲害,居然把真相還原了七七八八。
於是幾個毛頭小夥子七手八腳地抬著喬連成回到了王誌成的家。
因為擔心他內臟受損後吐血更多,不敢太過顛簸,儘量保持著平穩。
把他放在家裡時,王誌成還特彆找來了家裡的奶奶。
讓老太太把爐子升起來,讓屋子裡保持溫暖。
他還給
裝了一個熱水袋塞到了喬連成的懷裡,這樣他能稍微舒服一些。
與此同時,鐵牛帶著他的兩個小夥伴坐上公交車,直直地去找中華樓。
因為他們身上都沒錢,不過喬連成身上有。
他們也知道分寸,拿了車錢,並沒有多拿。
用鐵牛的話說:“我們是去救他花的錢,這也算是他提前給報銷了。”
三人一路上都沒敢說話。
原本他的兩個小夥伴還想要議論議論,但鐵牛卻阻止了。
他低聲說道:“那個軍官叔叔一定是很厲害的。”
“打他的人就在咱們周圍,保不齊就是我們身邊的某一個。”
“要是這會兒咱們議論被他聽了去,回頭咱們都得倒黴。”
不得不說,鐵牛平常聽評書的時候,倒是積累了不少的社會經驗。
眾人深以為然便全都繃著一張小臉,誰也不說話。
就連普通的聊天也都免了。
三個小家夥就這麼繃著臉,一直到了中華樓。
到中華樓的時候,三人站在中華樓的門前想了想,問鐵牛:
“咱們得找誰呀?”
鐵牛想了想說:“既然那人讓咱們到中華樓來,那就必然是有認識他的人。”
“就找這裡的樓主吧。”
另外兩人想了想說道:“問題是咱們都是孩子。”
“咱們說見他們的老板,老板會出來嗎?”
鐵牛琢磨了一下說道:“那就吃東西。吃完東西不給錢,樓主自然就出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主意挺好的。
不過他身邊的兩個小夥伴有些不讚同。
他忍不住低聲說道:“就怕到時候樓主出來把咱們打一頓。”
鐵牛又解釋道:“咱們是帶著重要任務來的,實在不行就讓樓主跟咱們回家去取錢。”
“他若是見到了那個喬連成,沒準就能夠認出他來了呢。”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