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又繼續道:“在聯合行動的那一刻,這結果便可想而知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現在把所有有利條件都已經用完了,好好的一把牌又打得稀爛。”
“再要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怕就有些難了。”
儘管喬連成已經醒了,薑綰也不願意這個時候離開。
但王誌成的這個小院子實在是小了一些,睡不下那麼多的人。
無奈之下薑綰還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旁邊的玫瑰打著哈欠說道:“你們老夫老妻的了,至於這麼難舍難分嗎?”
薑綰一臉哀怨地解釋道:“我不是難舍難分,我是擔憂他的傷勢。”
“他這一整天臉色都白得厲害。”
“李半夏說他的生命力還是很頑強的,但隻說脫離了危險,卻不能確定傷勢會不會繼續惡化。”
“自家男人自家心疼,這沒毛病吧?”
玫瑰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這時候她想到了那個高翔。
高翔在軍隊忙得幾乎不見影子。
兩人都知道彼此在這個城市裡,但卻很少見麵。
有幾次高翔打電話給她,玫瑰也都沒在,之後便這樣了。
玫瑰甚至覺得,他們兩個可能無法再續前緣了。
如今看到薑綰和喬連成這難分難舍的樣子,她的心似乎也有一些蠢蠢欲動了。
在回去的路上,喬連成實在擔憂薑綰的安全,就讓小東跟車。
索性薑綰就讓小東開車,玫瑰坐在後麵閉目養神。
薑綰在她的旁邊陪著她。
玫瑰迷迷糊糊中忽然問道:“高翔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薑綰愣怔了一瞬,腦子飛快轉動後回答:“乾爹所有的精力都在部隊。”
“部隊裡都是一些大老爺們兒,哪裡可能會有小情人啊?”
玫瑰說道:“他的那個乾妹妹呢?”
薑綰一聽到這句,臉色也微微有些不對勁兒。
她訕訕地看向彆處低聲說道:“你想多了,他們就隻是兄妹。”
玫瑰‘哼’了一聲。
心說:這小棉襖果然還是漏風啊。
據她調查:薑綰還曾經私下裡管那個女人叫過乾媽呢。
不過叫了幾次,後麵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糾正過來,沒再叫了。
如今看到她這心虛的模樣,哪裡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儘管心裡有些不愉快,但也沒有怎麼深追究。
那時候大家都以為她死了,薑綰給高翔找一個女人,倒也能夠理解了。
但她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著:“哪天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居然一個兩個的都向著她。”
薑綰聽著玫瑰小聲碎碎念,急忙輕咳了一聲,打斷了玫瑰的猜想。
義正言辭地說道:“媽咪,你幫我想想。”
“到底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夠把嚴華藏起來,讓彆人發現不了?”
“如果你是老三,你會怎麼做?”
見說到了正事,玫瑰也正色了許多。
她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如果是我,我一定要讓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在哪裡。”
“畢竟不管是送到自己家,還是朋友家,都是有跡可尋的。”
“隻有隨機找,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家裡,才能夠將嚴華好好地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