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武館大多數的人畢業之後,工作也是需要薑綰來安排。”
“你說我和她有沒有關係?”
“你綁了她的朋友,傷了她的丈夫,你還敢和我說與我無關。”
白爺的臉色瞬間白了。
他哪裡知道薑綰和喬連成還有這樣的關係。
若是知道,他必然不會招惹他們的。
要知道東廖這兩個字在佛市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以他們東家現在的狀況,武術聯盟可不是平白說說的。
隻要他振臂一呼,起碼能招呼上百的武術高手來。
儘管現在江湖勢弱,不會和公安局,也不會和華國的政權硬碰硬,但是不代表這些人就不存在了。
白爺白了一張臉。
這時那毒素已經從他的手掌開始向上蔓延。
東廖笑眯眯地說道:“你若想活命,就得把這隻手掌剁了。”
“要不然你就隻能是毒發身亡了。”
白爺怒斥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是謀殺嗎?若是我死了,公安局不會放過你的。”
東廖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說道:“這是解藥。”
“我看著你這毒蔓延到半身的時候,再給你解藥。”
“到那個時候,你的手和腳就算解了毒也廢了,以後就隻能是癱瘓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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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是綁架犯。”
“我們雖然是普通市民,可廢了你的鐵砂掌,也算是為民除害。”
“你覺得公安局會處置我嗎?”
白爺的臉色更加難看,最終他隻能悲涼地道:“你還不如殺了我,給我一個全屍。”
“我若是拿不到錢,買不到藥材也活不了多久了。”
“能死在你的手下,我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東廖卻嗤笑一聲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為了你這樣的人,讓我染上因果,完全沒必要。”
“你就說是留住這隻手,還是留住你的四肢吧。”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的水果刀,冷冷地說道:“這刀有點不太快,你要想動手還得快點。”
“不然若是毒素蔓延到你的全身,你就算剁了手也沒有用了。”
白爺惱怒不已。
最終無奈,隻能是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果刀,切向了自己的手掌。
這一幕雖然有些血腥,但是看著讓人不要太爽快。
手掌被切掉後,烏黑的血流了一地。
白爺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晃了晃身體癱坐在地。
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東廖翻了翻白眼,轉頭對孤狼說道:“還真就讓你們家老大說對了。”
“事情完結後,保準公安的人會到。”
孤狼忍不住笑了起來。
公安的人還沒有到,薑綰先進來了。
她進門時看到屋子裡的情形。
她不由得蹙了蹙眉頭。
玫瑰急忙將她拉扯到一邊,免得她沾染了毒血。
薑綰笑了笑表示沒事,然後邁步到了嚴華的麵前。
她低聲詢問道:“他們有沒有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