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媳婦身邊,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覺得綰綰這一次的選擇是對的,咱們不能輕易退卻。”
“保全公司打開門做生意。”
“不就是要接活嗎?要是這一單咱們不接,對公司的影響和信譽的損傷也是很大的。”
“再說,那些人既然暗中想要坑咱們,一計不成就會想出另外一計。”
“如果這一次真的出了問題,頂多咱們就是賠錢的事兒。”
“但要是這一計不成,他們想了彆的法子。”
“可能搞不好,連人都得搭進去。”
頓了頓,他又對薑綰說道:“我相信你能夠做好。”
“咱們做好萬全的準備,勇往直前,一定能想辦法把對方的陰謀粉碎。”
喬連成一番豪言壯語,倒是讓薑綰和玫瑰的心情都好了一些。
玫瑰最後氣哼哼地說道:“你們兩個倒是夫妻同心了,行吧。”
“你們自己看著辦,我不管了。”
做完站起身收拾東西,就要離開。
薑綰見狀急忙問道:“媽,你乾嘛去?”
玫瑰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回公司去盤點一下財產,看看能賣多少錢。”
“你這邊要是真的出了事,不得拿錢頂上嗎?”
“這兩天我就不回來了,你自己在家照顧好自己。”
說完頭也不回,開門氣衝衝地離開了。
薑綰有些鬱悶,回頭問喬連成:“我媽,是不是生氣了?會不會不回來了?”
喬連成搖了搖頭。
摟著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她應該是想辦法給咱們兜底去了。”
“看吧,一會兒要不了多久我媽就得上來了。”
“她不可能放任你不管,一定會找你婆婆來照顧你的。”
果然,不到10分鐘賈海霞就上來敲門。
進門之後,她說道:“玫瑰這幾天回她的公司去處理事情,我會留在這兒看著你的。”
賈海霞說完,喬連成轉頭挑眉對薑綰眨了眨眼睛。
意思是說: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薑綰忍不住輕歎了一聲。心裡也是暖暖的。
喬連成又問道:“既然對方想要委托運送這一條項鏈,那委托人是誰?”
薑綰默了默,給出了一個讓喬連成都很意外的回答。
“是唐老的兒媳婦。”
唐老是工人工會的主席,不過他已經退下來了。
現在那個主席換成彆人坐在上麵,但是唐老做主席的這些年,是工人工會權力最大的幾年。
那些年結交了不少的大人物。
人雖然退了下來,人脈卻還在。
剛到燕京那會,薑綰便是去參加過唐老壽宴的。
但即便如此,人脈不代表金錢,就算唐家的人有錢,也不會有上億的資產。
“他的兒媳婦怎麼可能會買得起這麼貴重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