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撇了撇了嘴說道:“你看她這一身的打扮,臉抹得跟大白牆似的,還有那小紅嘴唇。”
“明明有整個嘴唇不畫,就隻畫那麼一點點。”
“這裝扮哪來的?不就是學著r國嗎?”
接著她轉頭又對那女人說道:“你可知道,你這一身的裝扮又是從哪來的?”
“是從我國古代唐朝學來的。”
“可惜學得洋不洋、鬼不鬼,到現在反倒像是陰間出來跳大神的小鬼了。”
李秀麗惡狠狠地瞪著她。
卻閉嘴不再說話了。
薑綰又繼續說道:“這年頭真正的R國人會藏起自己所有的民族信息,努力地學著華國人的樣子。”
“因為他們要偽裝在人群中,不被人發現。”
“就隻有他們這樣的假鬼子,以為自己換了裝扮就真是R國人,其實屁都不是。”
被薑綰的一頓輸出,李秀麗的臉色白了又白,到最後咬著唇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薑綰見她哭得好不可憐,心裡的怒氣稍微減少了一些。
上輩子是,她就遇到過這樣的人,明明就是種花家人,非要穿著和服,抹著濃重的裝扮,硬是把自己偽裝成了R國人。
而且非要嫁給R國人。
事實上,她們真的如願了。
就她知道的那幾個一心要嫁給R國人的女孩,都沒好下場,一個被坑的屁都沒剩下,被騙了人還騙了財。
還有三個被家暴,R國女人在家裡沒地位的,男人家暴都是常事,有一次視頻時,那被人打的,真是爹媽都不認識了。
圖啥啊!
薑綰似乎罵得有些累了,往後靠了靠。
喬連成急忙湊過來用自己的身體給薑綰當靠山。
薑綰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輕描淡寫地說道:
“行了,現在可以老老實實地招供了!”
“你到底是怎麼和那些人聯係上的?上了火車之後要做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她這一頓輸出下來,連李天賜都覺得李秀麗肯定什麼都不會說。
如果換成他是李秀麗,被人這麼罵一頓,肯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甚至極有可能到了魔都後還會控告薑綰。
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薑綰怒罵了一頓後,李秀麗居然真的開始說了。
“我是跟著男朋友一起來的。”
根據李秀麗說,她的男朋友就是追著小東失蹤,至今未歸的男子。
她男朋友叫丁山,小東把丁山坑下火車的事,李秀麗還不知道呢,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在場的幾人眼神閃爍了一下,誰也沒有揭穿。
薑綰這時問道:“你和你男朋友為什麼在這趟火車上?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又是誰指使你們的?”
李秀麗伸手擦了擦眼淚,不過因為她臉上的粉太厚,這一流眼淚立馬流出兩道溝。
她用手一擦,直接插得滿手都是。就跟白色的泥漿一般。
即便是李秀麗自己,低頭看著手背上的那些白色的泥漿都一陣無語。
薑綰實在看不下去,轉頭看向喬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