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已經端著盤子過去了，聽到這話腦子裡劃過一道靈光。
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列車員說道：“你說是孩子畫上去的？”
列車員點了點頭：“是啊，總是在上麵畫一些奇怪的符號。不是孩子還會是誰？”
“成年人哪裡會乾這樣的事？”
喬連成仔細看了看，列車員擦的那個地方大約有1米3、4的樣子。
的確像是孩子畫上去的。
他又問道：“你擦掉的那個印記是什麼東西。”
列車員想了想，指向還沒有擦掉的一個符號說：“那！就是這樣的，這隻是其中一個，其他的幾個和這個不同，看上去像是某種文字。”
“我覺得就是孩子亂寫亂畫的。”
喬連成問他：“打從這趟車從燕京城發出這個記號一共出現了幾次？”
列車員想了想說道：“就兩次，昨晚上一次，前天晚上一次。”
喬連成問道：“在此之前沒有嗎？”
列車員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
與之對話的這個列車員是負責12號車廂的。
每個車廂都有一個列車員，喬連成問完，他便轉頭回到了13號車廂。
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琢磨了一下，手指蘸一點水在桌麵上畫出一個符號：∞。
然後指著這個符號問薑綰：“這個符號代表什麼意思。”
薑綰瞟了一眼說道：“這是代表無限循環的意思嗎？”
喬連成沉吟片刻，對她說道：“你先吃，我去去就回。”
他去找了最先他們所在的十一號車廂。
11號車廂的列車員見他來了，急忙打招呼：“你怎麼又回來了？”
喬連成問道：“前幾天你們有沒有在車廂上看到有人在牆壁上畫符號。”
列車員疑惑地瞟了他一眼，想了想說道：“的確有，好像就從這輛火車剛發來的那天晚上便看到了。”
“像是用墨水筆畫上去的，我廢了老半天才擦掉。”
喬連成問道：“你可記得那符號是怎樣的？”
列車員點了點頭：“記得。”
接著他拿張紙，在上麵畫出了幾個符號。
其中有一個正是之前喬連成看到的那一個。
後麵的幾個符號都各有不同，不過喬連成看不懂，他也看不懂。
喬連成拿著這張紙道了一聲：“謝謝！”
便把那張紙拿走了。
喬連成拿著這張紙回來給薑綰看。
他說道：“我們在十一號車廂的時候，有人在十一號車廂畫了這個符號。”
“我們搬到13號車廂時，有人在13號車廂也畫了這個符號。”
“我剛才拿著這張紙去給13號車廂的列車員看過，他說的確是這幾個符號，這幾個符號代表了什麼？為什麼跟著我們走？”
薑綰翻沒翻白眼說道：“搞得跟敵特破解密碼似的，我又不是專門破解密碼的人，你問我，我問誰？”
喬連成道：“你腦子不是很聰明嗎？”
薑綰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一孕傻三年嗎？”
“我現在已經懷了身孕，起碼三年之內腦子都笨得很，你去問李天賜吧！”
“李天賜是公安係統的人或許能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