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些孩子也太可怕了!
不,確切的說將這些孩子都訓練出來的那個‘爸爸’才真是可怕!
薑綰反而平靜了。
她淡漠地說道:“這兩天我一直都覺得很煩躁。“
“那種煩躁的感覺是言語無法形容的。我以為是懷孕帶的,也以為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現在確定是你們下了藥,我也能安心一些。”
說到這兒她神色淡淡地問道:“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想到這裡,她的手撫摸著小腹,神情平靜卻帶著幾分哀怨地說道:
“這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懷孕至今不過三個多月,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每一件都是大事。”
“真不知道這小家夥出生後會怎麼樣?”
薑綰甚至想要不要去哪個道觀燒根香,看看是不是衝撞了哪路神佛。
以前她是不信這些的。
可懷了孩子後,很多事情就變得不一樣。
人總是在空虛無助的時候去尋找一些信念,即便是強大如薑綰似乎也不會例外。
她也會有脆弱無助的時候。
但,這種哀傷又無助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轉瞬即逝!
這時,她又看向兩個孩子說道:“接著說吧,你們的父親讓你們這一次出來是做什麼的?”
“除了你們之外,還派了其他人嗎?”
兩個孩子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既然決定要說了,他們也就沒什麼隱瞞的。
據他們所說:這輛車上一共派了4個孩子,還有兩個在硬座那邊。
是準備隨時要替補的,也是在得手後轉移臟物和敵人視線的。
按照原本的計劃,父親是讓他們來殺薑綰和喬連成的。
殺了他們後,周圍一團混亂時就可以趁機把鑽石偷走。
薑綰很好奇地問道:“他到底是要殺人?還是要偷鑽石,或者是為了偷鑽石引起混亂才會殺人?”
孩子搖了搖頭回答道:“父親接到了兩個委托,一個是要偷鑽石,另一個要殺了薑綰和喬連成,這兩個人是必死的。”
“鑽石能不能偷得來都在其次。”
薑綰又問道:“那你們和向陽會有什麼關係?”
兩個孩子說道:“向陽會和我們無關,我們上了火車之後才知道還有一夥人,也想要偷鑽石。”
“他們的目的就是衝著鑽石來的,就是向陽會的人。”
“我們在那門上看到有人在上麵畫的符號了。那個符號就是代表向陽會的意思。”
薑綰又問道:“那幾個符號是什麼意思?”
一個孩子回答:“那個符號是告訴我們向陽會的人在這裡辦事。”
“這個車廂裡的人,向陽會的人要了,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沒有在上了火車之後的第一時間動手。”
“我們是想著,向陽會如果是奔著鑽石來的或者也是殺你們,隻要目的完成了就行,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可兩三天過去了,你們還活著,眼看著就要下火車了,我們不得不開始動手。”
“在這期間,我們也打聽到了一些消息,知道準備要偷鑽石的人被你們發現,還聽說死了人什麼的。”
“開始還以為死的是你,後來才得知並不是。”
另外一個孩子氣惱地說道:“向陽會的那些人都是蠢貨,自詡自己是R國人的後裔,其實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