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照學著宋錚的樣子,彎弓搭箭。
射沒射到葉子不說,箭不見了。
根本沒紮在前麵那棵樹上。
而是消失不見了。
唐澤照抬手搭在額前張望。
宋錚笑著指向樹梢:“三公子,你的箭在那兒呢。”
唐澤照順著宋錚指的方向看過去。
他射出的箭,被第一棵樹濃密的樹梢給掛住了。
唐澤照有些尷尬。
“這是阿姐教我的練箭法子。”宋錚給唐澤照找了個台階:“你沒練過,自然射不準,多練幾次就好了。”
“你練了多久?”唐澤照好奇問道。
“好幾年了。”宋錚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這箭法,太差勁。”
“阿姐時常訓我,我感覺自己也挺努力的,可就是差勁。”
“不過既然阿姐說不行,那我就再努力多練。”
“總有一天,我會追上阿姐的腳步。”
宋錚豪氣乾雲的說道。
“你一定會成功的。”唐澤照拍了拍宋錚的肩膀,說道。
“你也很不錯。”宋錚反過來拍了拍唐澤照的肩膀。
兩人一直練箭到中午。
有小廝過來:“二公子,唐三公子,午宴馬上要開始了。”
宋錚是宋昭二叔家的獨子。
算上宋昭的哥哥,所以排行第二。
“好。”宋錚將弓箭遞給伺候在一旁的小廝,說道:“收起來吧。”
而後看向唐澤照:“三公子,我們走吧。”
兩人先去洗漱了,這才往宴客廳走去。
他們到的時候,唐卿卿和宋昭還沒過來,隻有宋老夫人,連容和唐澤鬆分桌而坐。
這一餐,宋家用的是分桌製。
唐澤照和宋錚見禮後,便坐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唐家兄弟,自然是挨著的。
唐澤照便輕聲問道:“三哥,卿卿和宋小姐去哪兒了?”
唐澤鬆麵色冷淡:“不知道。”
他懷疑,唐卿卿和宋昭根本就不是去看什麼醫書了,而是偷偷和唐澤照他們在一起玩耍。
沒帶他。
想到這裡,唐澤鬆越發覺得胸口堵塞的難受。
臉又白了幾分。
幸好綠裳一直都關注著唐澤鬆的狀態,見狀忙的取出一顆藥丸來,遞給唐澤鬆。
唐澤鬆瞪了綠裳一眼。
綠裳輕聲道:“奴婢觀公子氣息有些不穩,還是吃一顆吧。”
若是萬一當眾發病,更不好。
唐澤鬆用力抿了抿唇,借著一個喝茶的假動作,將藥塞進了自己嘴裡。
殊不知他這一切,都被宋錚看的清清楚楚。
卻說唐卿卿和宋昭。
兩人此刻還在宋昭的閨房裡。
宋昭確實得了一本古醫書,被一個檀木箱子裝著,箱子上掛著一把魯班鎖。
唐卿卿正在全力和魯班鎖較勁兒。
宋昭則是在一旁出謀劃策。
是的。
這半日,她倆就在這兒開鎖呢,連古書皮都沒見到什麼樣子呢。
之所以知道裡麵裝的是醫術,是因為盒子上那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