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可以理解。
畢竟兩人的成長環境完全不同。
唐澤照自幼長在侯門,錦衣玉食,無憂無慮,自然更乾淨了一些。
而裴媛,自幼受苦,又攤上那樣的父兄,故而多些滄桑。
刨去這些不看,他們二人的眉眼極其相似。
五官很有七八分像。
跟雙生子似的。
師承誌見過裴媛後,心裡有了定論,不多時便起身離開了。
畢竟,他一個男子,也不好在這裡待久了。
師承誌離開後,直接騎馬出門了。
這會兒雪下的更急了。
不是那種輕飄飄的雪花,而是夾雜著一些雪粒子,落在身上沙沙作響。
天氣又陰冷的厲害,地上已經結了一層薄冰。
好在師承誌馬術非凡,胯下駿馬也是名種透骨龍,故而並沒有大礙。
很快,師承誌就打馬到了裴家附近。
而後將馬丟給雪鬆牽著,便一個人進了胡同。
很快,師承誌就找到了裴家。
而後……
他武功高強,翻宅躍牆自然也不在話下。
師承誌悄摸進了裴家後,便到處尋找裴家父子的蹤影。
很快,就在前院兒書房找見了。
師承誌無奈搖搖頭。
明明已經窮的揭不開鍋,卻還偏偏學著大戶人家附庸風雅。
瞧瞧書房書架上,那都是什麼玩意兒。
估計一本能看的都沒有。
而且這擺設……
真的辣眼睛。
師承誌把目光從書架上收了回來,而後落在裴千父子的身上。
像,確實很像。
那固安候府的四公子,和裴千的相貌,
最起碼有七八分相像,和裴耀祖約莫五六分相似。
不過,四公子通身的氣派,可不是他們父子能比的。
師承誌仔仔細細的觀察著。
爭取絲毫不落。
然後,就又發現一點兒。
裴千扭頭之際,他看到裴千的耳後,有一顆紅色的痣。
好像……
師承誌抿著唇,微微蹙著眉頭。
他記得在京城跑馬場遇到的唐澤間,他的耳後也有一顆紅色的痣,也很顯眼兒。
這麼兩相對比下來,估計八九不離十了。
隻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得先查清楚才行。
師承誌又在裴家晃悠良久,而後在後院見到了裴夫人。
裴夫人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
好像正在收拾體己。
師承誌又多看了一眼,她包袱裡好像還有這間宅子的地契。
這人是想乾嘛?
難道是要攜款私逃?
倒也有些道理。
畢竟她的夫君兒子,可是讓她代替女兒嫁去李家。
然後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