疥瘡’,此病過人,所以要封院,好好將養。”唐澤照說道。
“我明白了。”宋昭點點頭。
“至於承爵宴,就用同樣的借口,都取消了吧。”唐澤照說道。
“好,交給我來處理。”宋昭再次點點頭。
“這段時間,府裡的出入,你我二人也一定要把控好了。”唐澤照神情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宋昭握住唐澤照的手:“此事,我們一定能妥善處理的。”
“對了,那處宅子那裡,可又安排了人手?”
“回府後已經安排了,派了七個人前去盯著。”唐澤照點點頭。
“我又想起來一件事情。”宋昭說道。
“鬆鶴堂的所有下人,我們都最好仔細查一遍,尤其是他們名下的有無房產。”
“或者,他們有無去過錢莊,走過什麼大額的銀錢。”
“最好有理由搜一搜他們的住處。”
“也容易。”唐澤照想了想:“就說祖母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要搜查。”
“反正祖母為人不正,不怕壞了名聲。”
“嗯。”宋昭點點頭:“此事,也交給我就行。”
“你負責盯緊了外麵還有審訊就好。”
“其他的,我會盯好的。”
唐澤照將宋昭攬入自己懷裡:“辛苦你了。”
“你我夫妻一體,說這種話做什麼?”宋昭雖然是鐵血將軍,但仍有小女兒的一麵,靠在唐澤照的胸口,溫柔的說道。
“才嫁進來不久,就讓你遇見這種事情。”唐澤照歎了一口氣。
此
事,能不能平安度過,他心裡並沒譜。
若是這道坎過不去的話,到時候他就寫一份和離書,與宋昭和離,讓她遠離這個泥坑。
“此事,也不是你能控製的。”宋昭說道:“既遇見了,我們就解決。”
“嗯。”唐澤照點點頭:“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唐澤照和宋昭便起床了。
他們倆都是習武的,習慣早起。
宋昭更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從不曾耽擱。
比唐澤照練武嚴苛多了。
成親後,唐澤照也跟上了宋昭的節奏,夫妻兩人一起練武。
這段時間,唐澤照武力值蹭蹭上漲。
用過早飯後,夫妻二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唐澤照去找唐遠道,宋昭則是帶人去了鬆鶴堂。
唐老夫人昨晚一夜沒睡踏實。
因為她派去給桂枝送啞藥的小丫鬟一晚上沒回來。
她想派人去看看,結果鬆鶴堂外不知何時多了一隊侍衛,守在門口,不許進,不許出。
誰說也不管用。
唐老夫人甚至是躺地上裝病。
那侍衛隻一句話:“老夫人若是真的不舒服,屬下立刻去稟報侯爺,讓侯爺請了府醫前來。”
唐老夫人便隻能恨恨起身。
她擔心,事情有變。
故而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今天早晨起來,眼底就掛上了厚重的黑眼圈。
“喜鵲,去看看門外還有人嗎?”唐老夫人問道。
“有。”喜鵲點點頭:“奴婢早起的時候,已經去看過了。”
“豈有此理!”
唐老夫人怒道:“唐澤照這是要忤逆不成?竟派侍衛看守親祖母,當真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