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老說一些氣人的話。”穀
“氣的是彆人,開心的是我自己,那不就完事了麼?”
“劉星,你有點自私啊,說好的覺悟呢,還說不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再說了,自私又不犯法!”
喬英子:“??”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自己都不愛自己,那才是真的罪過!阿彌陀佛,無量天尊,阿門,真主保佑,紮西德勒。”
“你這一套套的,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喬英子滿頭黑線的白了劉星一眼。
“不重要,心誠則靈!”
“不說這些了,有一首歌歌詞寫得很好,要不要我唱給你聽。”劉星笑道。
“哦?那本姑娘就勉為其難的聽聽吧。”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他有藍藍一片雲窗/隻等隻等有人與之共享/她是綿綿一段樂章/多想有誰懂得吟唱/他有滿滿一目柔光/隻等隻等有人為之綻放!”
“怎麼樣?很有詩意吧!”
喬英子將信將疑點點頭,他總覺得劉星不懷好意。
“聽好,精彩部分來了!”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
迂迂回回迷上夢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
越癢越搔越癢,ei爽。”
劉星咂了咂嘴巴,意猶未儘的舔了舔舌頭。
而一旁的喬英子,直接被雷的外焦裡嫩,麵紅耳赤。
“劉星,你唱的都是什麼啊,羞死人了。”
劉星戲謔道:“漬漬漬,英子你又想岔了吧。這歌詞講的是一對男女,不光七年才癢,從最初相識,就是“癢”的開始。”
“眾生亦如此。得不到,是沒著沒落,心癢癢。得到了,是忽而寂寞,身癢癢。所以才有那麼多人,總在不斷的“得到”與“丟掉”之間做慣性運動。”
“哼哼,耍嘴皮子,我說不過你!”
劉星笑了笑,打了個響指。
“那麼,現在開啟英子來之不易的撒歡的第一個夜晚。”
“噗嗤…又胡說八道,撒歡那是形容牲口的!”
“不重要,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
“口是心非,還不是和牲口一樣!”
喬英子幽怨的瞪了一眼不解風情的劉星。
“不是!”
“畜生不如!”
“劉星,我生氣了…泥奏凱!”
“震驚,深夜少女街頭揮拳相向,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詳情請看,今晚八點,走近英子,特彆欄目!”
“劉星,站住…”
喬英子雖然口嫌體正直!
但是這會兒,她的心情卻格外的放鬆。
這種嬉笑打鬨的生活,真的太舒適了。
這種迎風撒歡,隨風奔跑的感覺,真好!
過了一會,這對少男少女才停下腳步,各自叉著腰大喘氣。
“劉星,我媽給我兩個小時,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玩?”
“這回你說了算,你可是喬指導。”
喬指導自從出了劉星家的門就迷茫了。
到底誰指導誰?
喬英子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詫異的問道:“劉星,你以前到底是裝的,還是現在是裝的,我猜不透?”
劉星笑著搖搖頭。
“女孩,以前的事情就交給以前吧!現在,請往前看,將背影留給彆人。”
“啊,為什麼啊!”
“笨,背影殺手唄!”
“啊…氣死我了,劉星你嘴真的很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行?你吐個象牙給我看看唄!”
就這樣。
兩個少男少女在燕京街頭嬉戲打鬨。
美其名曰:為了學習減壓,為了釋放真我。
大概是劉星今晚的運氣太迷。
好不容易幫助喬英子脫離了“大魔王”宋倩的掌控,卻在街頭遭遇了霸道嶽父喬衛東。
此刻喬衛東正從夏雨餐館出來,剛要上車,就看到了自家閨女喬英子跟著一帥小夥子正嬉笑打鬨,好不快活。
臉色立馬就黑下來了。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有人趁自己不注意,要拱我家白菜。
他悄悄上前一看!
好家夥!
這不是劉星那小子麼。
“閨女,乾什麼呢?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你怎麼還跟著劉星這小子在街上晃蕩?”
喬英子也不說話,而是轉頭丟給劉星一個自求多福,耗子尾汁的眼神:讓你皮,這下看你怎麼辦。
“劉星,你跟叔叔解釋下唄!!”
喬衛東皮笑又不笑,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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