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瀟,你真是太讓三王爺失望了,蕭弦歌那個賤人居然私下裡和太子的餘黨有了聯係。”一個帶著黑鐵麵具的人跳出來,語氣冷硬。
啥?白子瀟一頭霧水,他確實沒怎麼關注過蕭弦歌的生活,平常都是日常任務裡麵虐過之後,再隨便找幾個新奇點子再虐一遍,虐完之後就對蕭弦歌冷暴力,然後自己就去森林裡亂逛。
他拉開係統給的背景介紹,上麵隻說蕭弦歌一朝跌落泥潭,被強行配給一個渣攻,在經曆了一段慘不忍睹的人生後,終於迎來了他的曙光,其中著重描寫了蕭弦歌之前是多麼多麼的風光,和他之後遇到的人是多麼多麼的溫柔,對於渣攻和那段黑暗的日子,則是一筆帶過。
白子瀟:哦豁。
“白子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還不快跟我去向王爺請罪。”
“哦,那我們走吧。”白子瀟抓抓腦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就算蕭弦歌真的背著他和太子餘黨有聯係,那又能怎樣?隻要他是實打實的虐了蕭弦歌就行,至於對方和太子餘黨還是彆的餘黨有聯係,那和他並沒有任何關係。
白子瀟跟這神秘麵具人走上了後山的森林。
“蕭弦歌,你還是不肯說嗎?”還沒有走上山頂就聽見一聲怒吼,根據記憶,這是三王爺的聲音,三王爺這是親自來了這個地方嗎?
“一介布衣,哪裡知道三王爺您所說的太子殿下的計劃。”熟悉的音線,卻比白子瀟記憶中的聲音冷了千萬倍。
“嗬,嘴硬的家夥。”三王爺嗤笑一聲,轉身看著爬上來的白子瀟,眼裡閃過玩味,“小瀟子,你長本事了啊,居然能勾的蕭家大少爺魂不守離,你說,我要是在他麵前折磨你,他會不會為了你而配合我呢?”
話音剛落,一旁的茂密樹叢微動,走出幾個黑衣大漢,拿著繩子把白子瀟捆了起來。
白子瀟:????這是什麼神奇的發展。
淩厲的鞭子帶著呼呼的風聲,朝白子瀟襲過來,瞬間就多出了一道紅痕
蕭弦歌不說話,隻是眼睛發紅地看著白子瀟,一張俊秀清雅的臉逐漸變得蒼白:“想不到三王爺您,對於自己的下屬,也是如此無情。”
“隻要能達到目的,一個屬下又算得了什麼?”三王爺仰天大笑,笑聲在樹林中回蕩,笑完,他將一把劍扔到了白子瀟麵前,“小瀟子,去,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刮下來,然後把他的心臟給我呈上來,你要是能下得去手,本王就不計較你之前偏袒他的事。”
說完又看向前方的蕭弦歌,不由挑眉:“本王一直很好奇,被深愛的人捅刀子,究竟是身體更痛呢?還是心裡更痛呢?”
偏袒?我什麼時候偏袒他了?我難道不一直是一個很合格的渣攻嗎?
白子瀟從地上撿起劍,心中感到了困惑,三王爺之前還說,要從蕭弦歌的嘴裡逼問出計劃,結果現在卻讓自己殺了他,更是不知所雲的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語。
為什麼每一個字我能聽懂,那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
況且一個手握高權的王爺整天愛啊虐啊,這不太符合人設。
白子瀟慢吞吞地走過去,最後也隻把這點歸結成了晉江劇本男人和起點劇本男人之間的微弱差彆。
不礙事,反正最後能順利完成任務就行。
白子瀟抬眼,眼前這個和他相處了10多天的清冷貴公子,此刻眼圈發紅,緊緊握著的雙手還在微微顫抖。
這是在恐懼嗎?白子瀟心中暗喜,自己什麼都還沒有做、什麼都還沒有說,隻是來了一個助攻,就已經又完成了一個虐點,他不由朝三王爺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小瀟子,你那什麼眼神?”三王爺皺起眉,一頭問號。
“沒什麼,隻是覺得王爺您英明神武、本領超群,想要學習一下王爺的風範罷了。”很明顯,身為晉江劇本的三王爺比白子瀟這個起點男更懂得如何折磨晉江男人。
但很顯然,在場的兩位主角都誤會了他。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他嗎?”/“白子瀟,你又何必為我做到這種程度?”
蕭弦歌的眼裡閃過一絲決絕,不知怎麼,他的身體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竟然直接推開了周圍壓製他的黑衣壯漢,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一抹白影竟然直接往高處飄去,在懸崖邊回頭說了什麼後,竟然一躍而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