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囂張至極的向導星盜四(1 / 2)

白子瀟正無聊地刷著光腦。

其實把齊衍上過就扔是有原因的, 根據劇情判斷,齊衍他是不能進監獄的,他要進了監獄, 自己還怎麼想辦法渣他?

去當獄警嗎?

到時候齊衍上演一場“肖申克的救贖”,自己和他來一場感人肺腑、纏綿悱惻、相愛相殺、糾纏不清的愛情故事?

想來想去, 除了把對方扔個地方讓他回家之外, 白子瀟還真拿齊衍沒有辦法,隻能給個衣服後放任不管。

要不是怕小野貓真的瘋了一樣暴打他,其實白子瀟還挺想給對方留點星幣之類的東西.....不過這樣做好像有點不道德,總有種嫖了人家然後給嫖資的錯覺。

白子瀟一邊刷著光腦上的新聞,一邊回想著自己劇情和任務,猛然間, 新聞裡突然冒出來一個血紅的大標題。

《震驚!一百年難得一見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哨向相容度又出現了!》

白子瀟回想了一下,哨向相容度就是向導和哨兵之間精神力的吸引值, 相容度越高,精神上麵的互相吸引也就越強。

聽說到了後期, 就連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相互吸引,這也是為了產下更優秀的後代。

而相容度可以到紅線係統上麵測試, 基本哨向情侶都會去, 紅線係統甚至還會給出四字評分。

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必須結婚”

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天合之作”

百分之七十以上是“世間絕配”

百分之六十以上是“百年好合”

百分之六十以下是“祝您幸福”

百分之三十以下是“建議分手”

白子瀟點開了那條跳出來的新聞,就讓他看看是哪一對哨向情侶這麼幸運又幸福,然而剛剛點開,被加黑加粗的名字就跳了出來。

“白子瀟”三個大字差點晃瞎他的眼睛。

白子瀟:......該不會是遇到重名了吧。

然而越往下看, 就發現越不對勁,為啥主人公之一和自己的情況這麼相似呢?而根據自己的記憶,符合條件又名字相同的人....這已經不是相似了,這就是自己吧。

而另一個主人公, 名字叫戚白花,原本是最低級f星上一個普通的拾荒者,父母雙亡且沒有兄弟姐妹,18歲的時候恰好運氣極好分化成了向導,雖然說精神力特彆特彆弱,但也勉強得到了一個d等星的居住權,接受了聯邦的教育資助。

而對方今年二十二歲,現在剛剛從一家野雞大學畢業,處於領著救濟金的失業狀態,時不時出去兼個小職。

白子瀟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就是因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熱心網友就已經將兩個人的身份都扒拉出來,年齡名字經曆啥的,一清二楚。

而在白子瀟和戚白花的一連串資料中,網友們看到的對比感也就越來越強烈,每一句話仿佛都在呐喊“這倆人根本配不上!”

白子瀟往下拉,果然,下麵的評論並不是什麼祝福新人或者驚歎相容度之高,而是在為白子瀟打抱不平。

說什麼

“聯邦的新星難不成就要這樣和一個廢物向導綁定在一起?”

“男神明明都有喜歡的向導,偏偏因為奇葩規定結婚,白上將也太慘了吧。”

“一人血書求紅線係統自查,白上將那麼好的基因怎麼可能會和一個低等向導匹配在一起?”

............................

他大致看了一眼,基本可以確定裡麵的主人公是自己。

白子瀟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反倒是評論區裡麵的熱心網友,一個比一個激動憤懣。

白子瀟看了一會兒後退出,果然看到郵件裡發過來的一連串信息,意思就是紅線係統檢測到了和自己精神力相容度為百分之九十二的向導,根據相關規定,他必須立馬和對方原地結婚。

除非一方死亡或者出現更高的精神力相容度。

修長的手指屈起,隨意在扶手上敲了一個最近流行的小調。

白子瀟抿了一口茶,這件事情肯定背後有什麼人在推動。

一,戚白花沒事為啥要去紅線係統那裡,和自己留存下來的精神力進行相容度測試?

如果是紅線係統自己匹配出,那為什麼今天才來消息,要是戚白花自己申請,那對方是把全聯邦有權有勢的人都匹配一遍,還是專門衝著自己來?

二,他自己還沒有收到消息,網上立馬就有了相關的新聞,還是詳細報道,這要不是超級記者再現,那就是知情人主動爆料。

“唔,不管怎麼說,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子瀟放下茶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拿起新的外套走出去,一旁臥著的白虎懶洋洋打了個哈欠,跳進了四維的精神空間。

一路上,白子瀟收到了無數來自同事同情或者羨慕祝福的眼神,後者他還能理解,但是前者....也是和網友一樣同情自己會和低級向導結婚?

白子瀟想不明白,所以他就不想了,找紅線係統要了對方的光腦並且約好地點後,直接請假開懸浮車離開。

**

帝星的某一個角落裡,有著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館。

略帶著破舊的木牌,有些泛黃的牆紙,因為經常被人碰到所以已經褪色的桌子,以及舊玻璃上麵斑駁的水痕。

這家名為“時光咖啡館”的店已經開了上百年,卻因為時代變遷再加上管理者不善經營,一代一代沒落下去,最後隻能守著這個地方吃老本。

齊衍托著腮看著門外,他特意選擇這個地方,一個是為了符合戚白花貧窮眼界小的人設,另一個就是為了膈應白子瀟。

被迫放棄白富美男神而娶一個又窮又沒檔次的廢物向導,白子瀟他心中一定很痛苦吧。

而且這麼久沒來,說不定就是不想見到他,或者是在某個角落裡偷偷痛哭。

齊衍一想到那個把自己欺負得哭出來的男人此刻在角落裡痛哭,整個人就高興地不得了,然後下一秒就看見門外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聲影。

臉上表情依舊是那種帶著淺淡的笑,眼神漫不經心掃了一圈,最後落在自己身上。

沒有悲傷,沒有哀痛,看上去也沒有哭過。

齊衍在桌子底下握緊拳頭,要冷靜,要克製,不能一拳頭揮上去。

他看向朝自己走過來的白子瀟,露出一個笑:

“你好,我是戚白花,因為我不像其他向導那樣有錢,所以隻能找了這家廉價咖啡館,真是抱歉,話說果真是低檔次的地方,不僅咖啡難喝,連製冷係統也沒有。”

齊衍琢磨了一下這句話,不錯自己又提到了“沒錢”,又提到了“低檔次”,就是為了提醒白子瀟,他一個優秀的哨兵不得不和廢物向導結婚的事實。

不過最後一句話倒是發自內心,這破地方怎麼越來越熱了,難不成聯邦從民用到軍用的製冷係統都是一個地方出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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