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自己的初戀,就算早沒有了愛情,但親情總有的。 徐子矜不想他們擔心,更不想自己在異世還有一份牽掛,決定回個信息當作了斷。 “我在外旅行,三年內不準備回國。” “離不離、未來好不好,以後再說吧。” “現在的我過得很開心,你們不用擔心,過自己的日子去吧。” “都一把年紀了,一切……我都不需要了!” 點…… “!” 發不出去? 徐子矜看了看父子倆的對話框:明明這幾天都有收到消息,為什麼她的消息卻發不出去? 她趕緊打開電腦,然後在電腦上的微信上重試。 可試了幾次,依舊隻有感歎號。 網頁發消息呢? 徐子矜又趕緊打開了網頁,可她發現,網頁能查到很多東西,可她發不出任何東西。 這是被單方拉黑了! 嘔! 有點過分了。 算了,發不出就發不出,反正她與那個世界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隻要他們好好的,就行了。 吃飯、上網、睡覺。 這三天,徐子矜就隻做這三件事,會開門的瞬間,也就是趙紅英送東西來的瞬間。 第四天早上,她早早的起來了。 在空間找了一套看起來不算時尚、但比這時代衣服好看很多的套裝穿上。 “您好,您要出門了?” 剛下樓,坐在門口值班室的戰士,非常禮貌地跟徐子矜打招呼。 “是的,出去溜達一下。” “哦哦。” 陸寒洲不在師部,他在二團。 不過二團與師部隻有一牆之隔,隻要從家屬院的側門穿過,就是二團的家屬院。 前世,這條路徐子矜走過很多次。 可剛走出招待所大門,一個女的朝著她走了過來:“你好,徐子矜同誌。” 王媛媛? 嗬嗬……王露後媽生的妹妹? 看到這個人,徐子矜突然很興奮! ——上輩子,這個人可是把她當了一世的情敵啊! 王露的爸爸叫王新,是n師的副政委。 王新早年妻子生病去世,不久後娶了文工團的一名女演員。 新媳婦又嬌又柔,還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 從此,王新的心裡除了嬌妻也隻有嬌妻…… “你好,王媛媛同誌,你是來找我的?” “是的。” 麵對王媛媛的坦誠,徐子矜對她倒生出了一絲欣賞:“說吧,我趕時間。” 見她如此的不客氣,王媛媛也不客氣了。 “聽說你要跟勝軍哥解除婚約?” “對,你消息挺靈通的。” 王媛媛:“……” ——感覺這個人不一樣了! “你不是很喜歡他嗎?為什麼放手?” “為了世界和平。” 王媛媛:“……” ——什麼鬼話! ——世界和平跟你放不放手有毛線的關係啊! 不過,她真放手了就好! “姓徐的,你不會是哄我的吧?” 徐子矜一臉鄙視:“你值得我哄嗎?你是我的什麼人,值得我浪費寶貴的時間來哄你?” “王媛媛,你來的目的我清楚。” “喜歡就自己去搶,拿出你的本事來搶!” “楊勝軍這人很正直、很優秀、守承諾,隻要你處處裝大方、裝正直、裝善良,肯定能搶到他!” “我很忙,這男人就歸你了,不必說謝!” 話一扔,徐子矜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王媛媛呆在了原地,腳都不記得移了…… ——她這是在幫我? ——不不不,她不可能會有這麼好心! 王媛媛像個傻子一樣,一會點頭、一會搖頭,而徐子矜邁開大步往二團走去…… n師二團,是全軍部隊王牌中的王牌。 而尖刀營與猛虎營,則是王牌團裡的兩個王炸。 如今還在二月初,新兵還沒下連隊,很多營、連因為去年底老兵退伍走了,人員減少了三分之一。 可這兩個營不一樣。 早上的軍事訓練才結束,整個營剛拉回來。 此時的陸寒洲一身都被汗水濕透了,白色的背心緊緊的粘在他身上。 棉布下,是起起伏伏的腱子肉。 “營長,衣服給您找好了,放在床上。” 說話的是陸寒洲的通信員小顧,大名叫顧如鬆。 小夥子人如其名,才十八的他,身型挺撥、氣勢如鬆。 “嗯。” 陸寒洲用手中的衣服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你去洗澡吧,一會就要上課。” 猛虎營的訓練主要是兩部分。 一是軍事訓練,二是思想教育。 他們的口號是: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所以,猛虎營的政治教育也從來不甘落後。 小顧立即跑了。 拿了臉盆與毛巾,陸寒洲進了公共洗漱間…… “同誌,你好!” 徐子矜到猛虎營的時候,營裡的官兵都在洗漱,隻有哨兵站在門口。 看到她,哨兵眼珠子亮了:天啊,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同誌,請問你找誰?” 徐子矜一臉微笑地看著哨兵:“我找你們營長陸寒洲,我叫徐子矜。” 這麼漂亮的姑娘來找他們營長……哇,這不是他家老大的對象吧? 哨兵二十左右,是第三年兵。 畢竟不是新兵,雖然心裡很懷疑、很震驚、很興奮,但也很鎮定。 “您稍等,我們營長在洗澡。” 洗澡?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這是軍事訓練剛結束。 “沒關係。” 當兵的人速度就是快,徐子矜等了十分鐘左右,就見陸寒洲穿著拖鞋、白背心、‘八一’大褲衩從洗澡間出來了…… “營長、營長,有人找您。” 看到徐子矜的刹那間,陸寒洲有一瞬間的恍惚:“你找我?” 徐子矜含笑點頭:“對,我找你,能和你談談嗎?” 他們都不熟,有什麼好談的? 不過陸寒洲不好意思這麼拒絕她:“哨兵,把這位同誌帶去二號會議室。” “是!” 很快徐子矜被帶進了一個小會議室,會議室不大,二十來個平方。 中間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正麵牆上掛著偉人頭像。 設置雖然簡單,但卻給人一種莊嚴感。 上輩子,徐子矜從來沒去過楊勝軍的營裡,更沒有進過他的會議室。 仔細打量,她發現這屋子窗明幾淨,從上到下不見一抹灰塵:好乾淨! ——不愧是部隊,就是乾淨。 楊勝軍也愛乾淨。 家裡的衛生,基本上都是他在搞。 如果不是有一個王露的存在,徐子矜相信他們之間最後不會走到末路。 可世上……沒有如果。 “同誌,你想跟我談什麼?”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