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
原本這幾天的勞動改造已經讓她渾身酸痛。
現在又被周勝踹飛在地,身子狠狠地撞在了地上。
此時她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她的身子痛苦扭曲,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兒。
臉上的五官全部皺縮到了一起,巨大的疼痛讓他麵色慘白,整個人難受的不行。
看到賈張氏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
賈東旭頓時瞪大眼睛。
“娘!”
賈東旭看向賈張氏所在的方向大聲喊道。
他一邊喊著,一邊拖著易中海的身子朝賈張氏的方向走去。
周勝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
緩緩張口語氣冰冷地說道:
“自作孽,不可活。”
一句話說完。
周勝轉身,頭也不回地推著自行車離開大院。
隻留下窩著氣的易中海和賈東旭。
以及被周勝踹倒在地疼地不停打滾兒的賈張氏在院子裡無處發泄。
許久之後。
倒在地上的賈張氏慢慢緩了過來。
在賈東旭的攙扶之下,她從地上爬起。
惡狠狠的看向周勝離去的方向。
“天殺的周勝!真是個沒良心的狗東西!打了我不給我賠償也就算了!竟然還罵我,踹我!”
“他簡直就是喪儘天良!太欺負人了!”
賈張氏麵目猙獰地說著,氣的直跺腳。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賈東旭和易中海也沒好到哪裡去。
剛才他們被周勝一頓說一頓懟現在心裡也都窩著火。
此時的他們惡狠狠地瞪著周勝離去的方向,恨不得能把把他抽筋剝骨逐出大院。
但剛才周勝的厲害他們也都嘗到了。
要想報複周勝,倒真是個不容易的活。
“中海!咱在大院裡住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周勝都把咱們欺負成這樣了!咱們真就這麼算了?!”
“你快想想辦法吧!這小崽子隻要住在這大院裡!咱這日子就沒有一天是好的!”
“趕緊想辦法把他弄回鄉下去!他在大院就是個禍害啊!剛剛你也看到了他現在都騎上自行車了!”
“我兒子說這自行車是軋鋼廠嘉獎的東西!軋鋼廠連自行車都給他!肯定不會把他辭退!他要是不被辭退!”
“不就得一直住在咱們大院裡了!他就是個禍害!可千萬不能讓他住在咱們大院裡啊!”
賈張氏滿臉焦急地說著。
麵對當前這個局麵,易中海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賈家大媽,你又不是沒看到,周勝就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那是一點虧都不吃啊!”
“按理來說以他這個性子,不應該會混的這麼好,我在軋鋼廠工作了十幾年都沒混上自行車。”
“周勝作為一個沒轉正的采購員,能混上自行車,這事也是奇怪,這幾天我沒上班也不知道廠裡的情況。”
“這事咱還得再看看,你先彆著急,這事兒咱還得了解清楚再說。”
“不過照當下這種情況來看,周勝這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要住在院子裡了。”
“既然咱們鬥不過他,就彆再主動去惹事兒了,對彆人我還能幫你們討回點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