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邊沒事兒,那我也不多打擾你了,我借著打醬油的借口出來,不好在這裡多待,就先走了!”
閻埠貴咧嘴樂嗬嗬地笑著說道。
說完這些話後,他點頭哈腰的笑著朝屋外走去。
周勝看著閻埠貴要走,他站起身來送了送閻埠貴。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身影,周勝嘴角微微勾起一笑。
現在有了閻埠貴在大院裡傳他去鄉下采購。
這樣一來,他這兩天不在院子也都有了解釋。
一切合情合理也不會引得禽獸起疑。
周勝心裡默默想著,心中萬分滿意。
……
閻埠貴小跑著離開張苗苗住的大雜院。
去供銷社那邊打了瓶醬油後。
他拿著醬油瓶屁顛屁顛地回到了南鑼鼓巷四合院。
所住的大院門口站著兩個警衛員。
胡同的住戶看著他們大院這幅場景,紛紛駐足朝裡麵看去。
他們一邊朝裡看著,一邊嘟嘟囔囔的小聲議論。
閻埠貴隨便聽了幾耳朵。
不知誰傳出的消息,大家現在基本上都知道了公安人員他們大院的目的。
站在大院門口圍觀的幾個大媽嘴上紛紛議論著周勝持槍威脅賈張氏的事兒。
幾句周勝不尊重老人的言論傳進了閻埠貴的耳朵裡。
原本朝大院裡麵走的閻埠貴頓時停下了腳步。
他調轉方向走到那幾個碎嘴子大媽麵前,言辭認真說道:
“誒!幾位姐兒,你們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就不要在這裡亂說了!”
“我可是住在這個大院裡的人,什麼周勝拿槍威脅賈張氏,這些都是莫須有的東西!”
“你們不住在我們大院不知道賈張氏是什麼樣的人,她就是個不要臉的賴婆子,之前霸占周勝家的房子當他兒子的婚房!”
“她死皮賴臉地占著周勝家的房子,周勝隻不過罵了她幾句就被人算計成這樣,這不是冤枉好人嘛!”
“所以啊,你們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彆在這裡亂說了,平白汙了人家小夥子的名聲,這得失多少功德啊!”
閻埠貴言辭認真,頭頭是道地說著。
一個眼尖的老婆子看著站在旁邊說道的閻埠貴,眼神一亮說道:
“誒!這不是紅星小學的閻教師嘛!我兒子還是你的學生呢!”
話音剛落,周圍幾個老婆子紛紛看向閻埠貴。
不管是在哪個時代,大家都對教師這個職業有著特殊的濾鏡。
在聽到閻埠貴是教師的那一刻,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也頓時多了幾分信服力。
原本那些指責周勝不尊老愛幼的人,瞬間紛紛朝周勝這邊倒戈。
大家頓時覺得周勝是個被汙蔑的可憐人,而這賈張氏則是成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地在圍觀群眾中傳開。
大家紛紛討論,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周勝拿著獵槍威脅賈張氏那也是賈張氏活該!
看著輿論朝周勝那邊倒去。
閻埠貴十分滿意地笑著點了點頭。
拎著醬油朝大院裡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