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青年身影再出現時,已與白衣女子拉開了數長的距離,他雖躲過了刺殺,但依舊受了傷,肩膀處有鮮血橫流,他神色極為難看的盯著眼前的白衣女子:
“姑娘你……過分了!”
他沒想到這看似脾氣溫婉的女子,一言不合,竟要直接動手殺了他。
白衣女子盯著手中染血的白刃,懊惱不已道:“師尊教導過的啊,動手之前,一定要三思而行……都有心算無心了,竟然還能沒殺掉,師尊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很失望吧!”
“喂,你有沒有聽我在說話!”
黑袍青年梗著脖子,怒聲道。
莫名其妙被刺殺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被無視了!
簡直士可忍,孰不可忍!
“抱歉啊,我是不小心的。”
白衣女子抬頭,語氣充滿歉意,說著,邁步朝著黑袍青年走去,關懷道:
“讓我看看傷口嚴不嚴重?”
白衣女子聲音溫柔到了極致,宛如婉轉動聽的吳儂軟語,若不是手裡拿著明晃晃的染血白刃實在惹眼,黑袍青年可能還真就信了。
“你……你彆過來,我知道你不簡單,但我同樣也不是吃素的,你如果一定要對我動手,我可能會輸,但你一定會死!”
黑袍青年連連後退,聲色俱厲道。
他身為東荒玄天宗宗子,一般的結丹境若是刺殺他,彆說讓他流血,可能就連他的身體都觸及不到,但眼前這女子,卻能使他受傷,甚至稍有偏差,他的頭顱都被斬掉了。
由此可見,此女的戰力絕不在他之下,在不動用任何透支潛力的秘術下,他自覺很難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