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爺爺,祝師傅,您二位...怎麼一起來了?”
祝寶興還是那副打扮,一旁的老頭兒叫方元海,一米七的個子,一身兒板正中山裝,頭發黑白摻著,麵色和氣。
“錢小子,怎麼,我們倆老家夥,還不能來了?”方元海指了指自己打趣道。
錢度連忙側身:“當然能來,您二位要是能住下我更高興,快請進...”
進了院子,錢度看向身後的兩個年輕人。
“這二位是...”
“奧,”方元海介紹道:“這是我的司機小趙,這位是體育學院的李青山,聽老祝說你想練什麼擒拿,我就給你聯係了一位。”
“您好您好...”錢度上前伸出手握了握,又往口袋掏著:“兩位抽煙...”
這一係列動作落方元海眼裡,不留痕跡的點了點頭,嘴上卻道:“一段時間沒見,怎麼發現你小子變油了,在哪兒學的?”
“嗯?”錢度聽著一愣:“方爺爺,您這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哈哈哈...這小子,”方元海笑著看向祝寶興:“老祝,還真跟你說的一樣,這小子變化挺大,不錯不錯。”
進了屋,錢度給他們沏好茶,眼睛打量著李青山。
體育學院的在校生,年紀肯定不大,身板也不壯實,到是肩膀看上去極寬。
方元海介紹道:“你要學的擒拿,正好是小李在學校的選修課,而且還練的不錯,所以我就沒讓老祝再找什麼和尚過來,畢竟那些禿驢看著就心煩。”
“嗬,”祝寶興斜眼哼了一聲,道:“讀一輩子書,到頭來讀狗身上了,這一張嘴就是味兒。”
司機小趙和李青山麵麵相視,這話是想接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他們已經聽了一路了。
錢度到是知道,這倆老頭兒就喜歡鬥嘴,能湊一起,關係好不說,其實臭味相同,也就鬥嘴這點愛好了。
錢度看向李青山轉移話題道:“李哥,您是體育學院大幾的學生?”
“快彆用您了,聽著渾身不得勁,”李青山很和氣的開口道:“我是魯省人,叫我青山就行,今年大二。”
“那李哥你認識李聯傑嗎?”
“就知道你要問,過年我身邊的親戚全是問這個的,當然認識,不過我認識他,他可能不認識我。”
李青山難得撓了撓頭,這話自己過年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其實沒什麼,可都是同一個學校的,又都姓李,人家出名成大明星了,自己卻什麼也不是,旁人問認不認識,問多了總歸是有點彆扭的。
錢度又扯開話題,開始往專業課上扯,體育學院學什麼,都會些什麼武術,總之就是不能讓話掉下來。
一旁的方元海笑眯眯的打量起屋內,突然被桌子上的銀元所吸引。
“咦?老錢雖然喜歡收藏,可沒有收錢幣的愛好吧?”
祝寶興上前看了眼,道:“應該不是老錢的,他沒這愛好。”
問向錢度,後者想了想隻能如實招來。
一問一答,錢度連著自己在外麵做生意都和盤托出了。
對於眼前的倆老頭,他還是很值得相信的,因為原主爺爺的喪事基本上都是他們倆操辦的。
而且記憶裡也知道,倆老人也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
祝寶興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倒是方元海震驚了震驚。
又道:“你還喜歡這些小玩意兒?”
錢度那起那兩本書晃了晃,笑道:“我爺爺留下的書,閒著沒事看看,就想著學學。”
方元海點了點頭,突然看向祝寶興:“哎對了老祝,聽說了沒,好像琉璃廠那幾個倉庫要開了吧?”
“......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