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輛貨運車飛速開走,一菲,展博,曾小賢看著地上數量龐大的紙箱瞠目結舌。
展博有些驚訝:“宛瑜,這都是你的東西?”
“是啊,畢竟搬過來嘛,東西肯定要準備好呀。”
“那這麼多東西不會都是你剛買的吧?”曾小賢指了指最前麵的那個箱子。
箱子已經在運輸過程中出現了破損,從那個不算大的縫隙裡,還能看到明顯的標簽和購物清單。
宛瑜有些心虛的擋住了那個箱子:“也就有些東西太重了,我放在出租屋裡麵沒拿過來,其他的全是我之前用過的東西。”
【內心世界裡,宛瑜得意洋洋地亮出自己的銀行卡:這些當然是我剛買的。】
【我一個人偷跑回國內,行李箱也沒有,怎麼可能有東西在這裡?但是我總不能連一件換洗的衣服也沒有吧,嘻嘻,還好我爹地粗心大意,還有一張卡忘記給我凍結了。】
從某種方麵來說,宛瑜還算是聰明的,她並沒有把那些貴的要死的比亞迪耳環愛馬仕包包的包裝全部擺出來,而是讓人把它們裝進不惹人顯眼的紙箱子裡。
但是她怎麼就想不到,自己明明從小到大用的都是自家銀行的銀行卡,她爸爸怎麼可能還會有一張卡忘記凍結了呢。
展博倒是難得指出了問題的關鍵:“我覺得與其考慮這些東西到底是買的還是原本就在出租屋裡麵的,不如考慮一下……這麼多東西,我們怎麼搬得完。”
他就是在機場附近遇見宛瑜的,也知道宛瑜剛回國。雖然不知道宛瑜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是孩子難得情商在線了一次。
宛瑜感激地看了展博一眼。
“這有什麼難的?”對麵展博的問題胡一菲大手一揮表示一點問題都沒有:“曾小賢,扛起。”
曾小賢看著堆疊成山的箱子,咽了一口唾沫,這全部搬完不得累死頭牛啊。
“啊,我才剛剛想到台裡麵出了緊急播出事故,讓我趕緊過去幫忙,一菲宛瑜,展博,我先走了,拜拜。”
曾小賢剛想開溜,就被胡一菲扯住了衣領。
“賤人曾你找個理由也能找得這麼爛,你也不想想出現播音事故誰會找你這個墊底電台主持人救場。”
“啊,曾老師的電台節目居然是墊底嗎?好厲害呀。”宛瑜眨巴眨巴眼睛,“我從來都沒有墊過底。”
曾小賢:……
展博舉手說道:“墊底我倒是有一次,初中的計算機大賽,我居然墊了底,太過分了。”
胡一菲搖頭歎息:“我跟你說了多少次那不是墊底,那年特等獎有三個人,你的名字按拚音首字母排序排到了最後。而且再怎麼算,我們三個人的墊底次數也不可能超過曾小賢啊。”
曾小賢:……
【蒼天啊,大地呀,請賜予我神力吧,讓我跟麵前這幾個凡爾賽人同歸於儘!】
曾小賢內心正拿著菜刀亂砍,便發現自己的肩膀上好似有著千斤重,胡一菲笑眼盈盈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曾小賢你也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說話不算話的人,你,要,食,言,嗎?”
是累死還是被胡一菲蹂躪致死,這真是一個簡單的選擇題。
曾小賢乾笑幾聲:“嗬嗬嗬,這是哪裡的話,我這才想起來其實剛剛他們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問題已經解決了。搬,我這就搬。”
“這就對了嘛。”胡一菲放下了搭在曾小賢肩上的手。
“我是大姐大,你們都要聽我的,大家今天下午搭把勁,晚上我請你們去吃小南國。對了,賤人曾,不要忘記叫上南風還有子喬美嘉咖喱醬他們一起。”
曾小賢又開始叫喚:“我抗議,為啥請客吃飯有南風的份,搬東西就沒看見他的人?我不服。”
“曾小賢你不服個鬼呀,南風都住在公寓半年了,伱不會還不知道他左手有手傷吧?”
胡一菲懶得跟曾小賢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多說幾句,她隻是提醒展博跟宛瑜:“你們也是,隻要知道他左手有很嚴重的手傷不能搬重物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在他麵前提,不要在他麵前問。”
展博恍然大悟道:“我就說為什麼南風不繼續彈鋼琴,跑去做了配音演員,原來是手受傷了……他明明小時候練鋼琴那麼努力。”
“啥,南風之前是學鋼琴的?”曾小賢覺得自己像是退了網一樣,突出一個啥都不知道,啥也不明白。
宛瑜有些悶悶不樂,自己雖然並不太喜歡音樂,可之前也是在紐約的音樂學院讀書的。
她明白作為一個演奏者來說,因為手受傷而告彆自己苦練多年的事業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南風真的好可憐,他當時一定很傷心吧。”
胡一菲拍拍手,想要驅散這令人不快的氣氛:“好啦好啦,這都兩三年前的事情了,南風現在不是一切都很好嗎?今天是展博跟宛瑜搬進公寓的好日子,大家開心點。
“我們先搬自己能搬動的,剩下的箱子門衛大叔會幫我們看著,趕緊加把勁,不然彆說小南國了,西北風都沒得喝了。”
除了一菲,剩下的人包括宛瑜看著麵前的紙箱山都歎了口氣。
於是一行四人費力地抱著箱子到了公寓電梯口,胡一菲看上去倒是一點事都沒有,但是展博跟婉瑜已經開始大喘氣了,曾小賢更是已經覺得自己的腰都要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