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請說。”
“你叫什麼名字?”
這,才是白洛會跟他們同行的原因之一。
某米壞事做儘,把人寫死連個名字都不留。
就算他不能救下這人,至少也要問個名字吧?
“其他問題都行,隻有這個”
聽到白洛的問題之後,少年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難色。
這是一個特殊的時代,貿然向他人吐露自己的真實姓名,無異於自尋煩惱。
少年又是一個不善且不屑於去說假話的人。
所以
“不願說就算了,我也不強求。”
白洛深知,自己在這個大陸上的身份絕對談不上是好。
僅僅是一個愚人眾的身份,就足以讓人疏遠。
更何況他還是愚人眾的執行官。
想想那個摘樹莓的冰胖吧。
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因為左腳先踏入璃月,而被甘雨來一發椰羊衝擊波。
他這種不強求的態度,也讓對方減少了對他的敵意。
之後的交談,也算是緩和了一些。
同行總會有分彆的一刻,更何況他們本就是萍水相逢。
在一個分岔路口,雙方也不得不分開了。
“如果有什麼麻煩,可以來離島,我應該會一直待在那裡。”
看著兩名有著不符合自身年紀的沉穩的少年,白洛說道。
他是真心想幫助對方。
以他愚人眾執行官的身份,隻要雷電將軍尚未對二人頒布通緝令,那麼保下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人生一途,如山路起伏,雖苦難萬般,仍有觸及雲頂之時,謝過閣下好意,我們還是有緣再見吧。”
從友人手中抱過了白貓,也許是白洛的善意過於明顯,分彆之際他終究還是放下了心中的最後一絲警惕。
隻是他的名字,依舊是個謎。
“緣分嗎?”
看著已經重新戴上了鬥笠,逐漸消失在山林中的二人,白洛微微聳了聳肩。
緣分會不會讓他們相遇,他並不清楚。
但他若是想找到二人的話,還是挺容易的。
在路上時,他早已為二人做了標記。
隻要他們出現在白洛周圍的一定範圍內,那麼白洛輕而易舉就能察覺到他們。
好在這種標記並沒有次數限製,不然以他這種使用的頻率,怕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沒得標了。
直至二人徹底消失在自己的感知之中,白洛這才走向了屬於自己的那條路。
離島,在鎖國令頒布之前,也算是稻妻的旅遊聖地。
作為進入稻妻的必經之地,這裡可謂是稻妻的門麵。
紅楓青瓦交織在一起,也算是一種彆樣的景觀,
隻是和景相比,這裡的人就沒有那麼悠閒了。
不僅僅是滯留於此的外地商會,就連久居於此的稻妻人,臉上也總是愁容滿布。
鎖國令的頒布,讓他們這些靠外國遊客而過活的本地人斷掉了所有收入的來源。
一些人家甚至拿起了早已放下的捕魚手藝,開始過起了以捕魚為生的漁民生活。
即便如此,那些橫行慣了的奉行士兵,依舊不會放過他們。
哪怕他們是稻妻本地人,依舊少不了被剝削一番。
比如現在,在離島和鳴神島的必經之路上,一名看起來像是外國人的金發男子,被擋在了這裡。
明明是外國人,卻穿著典型的稻妻式勁裝,最顯眼的還是他腰側掛著的火屬性神之眼。
就像之前那個少年所說的那樣。
在稻妻之中,敢明目張膽的把神之眼掛出的人,還真不多。
除了像白洛這樣覺得無所謂的人,還有就是那些比較有權勢之人。
那麼,他又是哪一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