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球節慶典之所以叫做羽球節,也有著一個原因。
羽球節開始之後,會有各式各樣的比賽,在熱鬨的詩歌、酒宴以及飛行賽事後,由三項比賽的總冠軍選出一名少女。
少女在慶典的最後,會站在高地廣場風神巴巴托斯像的手掌中,把象征著巴巴托斯祝福的羽球投向人群。
第一個接住羽球的人,就可以獲得豐厚的獎品,還有一年的好運。
勞倫斯家族統治蒙德的最後幾年裡,這個人選一般都由勞倫斯家族的巴克.勞倫斯少爺操辦。
舊日的貴族直接取消了賽事,點名某位姑娘成為這個人選,並且直接霸占羽球。
不僅是羽球,就連這名姑娘本人,也會被他帶回家,下場不言而喻。
這種事情持續了五年之久,直至一名自稱溫迪的遊吟詩人從他的麵前搶走了那枚代表著祝福的羽球。
勞倫斯家族的統治,終於才走向了末路。
那個襲擊愚人眾的神秘人,最終還是被柯萊兩個人給追丟了。
考慮到城裡還有機械鳥,她們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追捕,重新回到了蒙德城,並且在找出所有機械鳥之後,參加了羽球節的慶典。
在安柏的鼓勵下,柯萊也參加了這次的比賽。
雖未被成功選上,但周圍人的善意還是讓她玩的很是儘興。
最後羽球拋下的時候,她還憑借從白洛那裡學來的身法,成功在人群裡搶到了這枚羽球。
搶到羽球的她,還獲得了一份意料之外的贈禮。
“柯萊,明天見哦。”
走到分岔路口,安柏不得不跟柯萊說再見了。
雖說她很想邀請柯萊去自己家裡玩,讓對方看看自己製造的兔兔伯爵。
但柯萊考慮到自己身上的疫疾有可能會給對方帶來麻煩,於是便婉拒了她。
更何況......她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慶典已經結束,但路上的行人並沒有減少太多。
大家的臉上都還凝聚著歡樂的笑容,時不時還有人繼續討論著慶典上的事情。
在這種氛圍下,柯萊抱著懷裡羽球節的贈禮,踏著夜色奔向了歌德大酒店。
隻是還未到酒店門前,她就看到前方的陰影處站著一個人。
白洛。
在柯萊的印象當中,白洛總喜歡站在這種沒有光的地方,再加上他那一襲黑色的風衣,若非戴著白色的麵具,很容易讓人忽略掉他。.
柯萊小跑著來到了對方的麵前,而後者也摘下了覆在臉上的麵具。
麵具之下,依舊是那熟悉的笑臉,溫柔且又帶著一絲寵溺。
“玩的開心嗎?”
麵具被白洛隨手掛在了腰上。
在不同的場合之下,他的麵具也有著不同的戴法。
暗殺或者談判時,他會戴在臉上,這樣會給對方帶來壓抑感。
必須露臉的正式場合,他會斜戴在一邊,宣示著他作為執行官的權柄。
而隻有在私下的時候,他才會把這代表著死亡的麵具掛在腰間。
點了點頭,柯萊舉起了自己的手,把自己抱了許久的禮物遞給了白洛。
“這個!這個送給你!”
“這個?”
白洛隨手接過了對方遞來的禮盒,卻並未怎麼在意,隻當它是柯萊在慶典之上買來的東西。
“你......你不看看嗎?”
看到白洛似乎並沒有打開它的意思,柯萊小心的詢問道。
這貨臉上常年都是這幅微笑的表情,無論是生氣還是威脅彆人,他總是這樣。
柯萊還蠻想在他臉上看到彆的表情。
當他看到這個禮物之後,會不會露出驚訝的表情呢?
柯萊可是很期待的。
“禮物這種東西,要在合適的時候再打開,不過現在並不是拆禮物的時候......跟我走吧,須彌的那個小狼狗來了,咱們去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