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即凶器,劍術即殺人術。
無論用多麼美好的詞彙來掩飾,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飛天禦劍流的劍術,是追求自由的劍術。
也是針對人而開發出的殺人術。
按理說對這跋掣應當是沒有太大的用處才對。
但萬能的係統早就把這些技能給魔改了,彆說站在白洛麵前的是跋掣,就算是一隻鴿子,你也要給我定上一秒再變禽肉!
劍光閃過,被禁錮了整整一秒鐘的跋掣,終於反應了過來。
“你不是摩拉克斯!你不是摩拉克斯!”
嘴裡流出了怪異的液體,看起來像是血液,但卻又充斥著某種魚類特有的腥味。
她如同魔怔了一般,四個腦袋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白洛沒有吭聲,而是激活了手中真.逆刃刀的主動屬性。
全身的異常狀態全部被驅散,甚至因為踩在跋掣身上時那有些站不穩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白洛再次俯下身子,擺出了拔刀斬的姿勢。
其實按理來說,使用天翔龍閃才能把技能傷害給最有效的打出來。
但在這種情況下,自殘顯然有些不太理智。
萬一兩個天翔龍閃再加上妖精的光輝沒把她送走,那麼胡桃就要喜迎一單大生意了。
而且還是北國銀行的。
“九頭龍閃!”
這一次的九頭龍閃,他還附加上了雙龍閃的效果,雖說雙龍閃的攻擊被跋掣的防禦力擋下,但剩下的九次傷害卻又是完完全全打在了她的身上。
不等落地,白洛已經轉換為了黑的職業,影蹤直接使出,當著跋掣的麵消失的無影無蹤。
跋掣最開始以為這是普通的障眼法,但她仔細去辨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察覺不到對方的身形。
要麼是他已經依靠那種傳送到她頭頂的能力逃走了,要麼就是......他的隱身能力已經達到了足以隱瞞魔神的地步。
“吼——”
也許跋掣的戰鬥經驗不如奧賽爾和摩拉克斯這種頂流魔神,但作為奧賽爾的妻子,有很多事情她也知道該如何應對。
比如此時。
“吼!”
四隻頭顱同時仰天長嘯,無數水龍卷出現在了海麵之上。
這些水龍卷上通黑雲下連怒海,竟是將海天連在了一起。
雖是由風和水組成,但它的殺傷力可是一點都不小,就連一些海底的暗礁都被水龍卷給撕扯了下來,被擠壓成了粉末。
若是人被卷進去的話,怕是瞬間會化作一灘血水。
不僅僅是水龍卷,被水龍卷帶到黑雲之中的海水,也在跋掣的刻意引導下,化作無數的水球,落入了水中。
每一顆水球落下,都恍若隕石撞擊到水麵,激起了小山高的浪潮。
她竟是打算用這種洗地的方式,將隱藏起來的白洛給逼出來。
但無論她揚起多高的海嘯、卷起多強的水龍卷,卻都沒有找出白洛的身影。
是已經死了?
不......
跋掣十分確定,自己的攻擊並沒有傷害到他。
那他......會在哪裡呢?
跋掣的四隻腦袋裡,除了最右邊那個以外,其他三個都在警惕的看著四周,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她可不信白洛已經跑了,這家夥肯定藏在某處,準備再次施展那種極其詭異的劍術。
這四個腦袋裡,右邊的那個最慘。
一開始跟北鬥對波被丟拖鞋的是它、被白洛用匕首戳眼的是它、被地心之火掀飛的是它、被綁住頭上角的還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