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不......白洛甚至都沒有主動插柳,隻是隔壁家姓楓原的熊孩子折了根柳枝,隨手丟在了他的後花園裡,然後他就擁有了一大片柳樹林。
真不錯。
“您說笑了,一點不誇張的說,您的名字甚至比戰場上的戰鼓還要振奮人心。裡麵請吧,屋裡已經備好了點心和茶水,我可是有很多問題想向緋村先生清教呢。”
犬類的心思很好猜,雖然不知道五郎到底是妖怪還是獸人,但它那不停搖擺的尾巴卻暴露了他真實的心情。
“不知緋村先生有沒有參軍的打算?若是您願意來反抗軍,就算是把我大將的位置交予你,也是可以的。”
拉攏白洛,這是五郎一直以來的想法。
因為拔刀齋的名望在反抗軍裡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果他振臂高呼要獨立的話,除了那些海祇島原住民之外,肯定有很多人都願意跟他走。
所以五郎讓位置給白洛的話,並不是在開玩笑。
“放在以前,在下絕對會同意五郎大人的邀請,可惜人流浪久了之後,就不太適應這種受約束的生活了,所以在下還是更喜歡浪跡天涯的生活。”
白洛沒有怎麼考慮,就婉拒了五郎的提議。
珊瑚宮心海的確是個不錯的領導,不過他還是更喜歡在女皇手底下乾活。
雖說和他平級的還有十一個人,可他把【記在公子賬上】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就仿佛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再也停不下來了。
當他第一次通過這種方法白嫖到一頓飯時,他就知道自己來對地方了。
“還真是可惜呢,不過反抗軍的大門永遠都向您敞開,如果您有需要幫助的地方,也可以暢所欲言,能幫襯的話,我們也絕不會吝嗇的。”
對於白洛的回答,五郎並沒有覺得失望。
風裡來、雨裡去,這群浪人向來如此。
就是不知道這拔刀齋會在海祇島待多久,隻希望他能多留一段時間,最好是等眼狩令結束之後再走。
後來五郎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想法有多天真。
那時的他隻恨不得讓這貨趕緊離開海祇島,最好永遠彆回來。
“那在下就先謝過了。”
“緋村先生不必客氣,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拜托先生呢。”
“您說。”
“其實吧......”
已經拿起的點心被五郎重新放了回去,他開始略顯為難的說了起來。
“您也知道,您在我們反抗軍裡的聲望前所未有的高,有不少弟兄都想讓緋村先生您說幾句勉勵的話,不知道先生能否......”
反抗軍裡,能有機會接觸到拔刀齋這種層次的人,也就五郎一個。
所以他的手下一直都在對他軟磨硬泡,五郎也實在是拗不過他們,隻能厚著臉皮來求一句。
“勉勵的話嗎?”
不過說一句話罷了,倒也不難。
隻是說些什麼,就值得思考一番了。
但在他深思的時候,坐在他對麵的五郎像是領悟到了什麼,居然連耳朵都豎了起來。
“原來如此......緋村先生的意思是,沉默便是最好的鼓勵嗎?也對......如果我們不努力的話,後方的朋友和家人就隻能這樣在幕府的壓榨下永久的沉默下去,感謝先生的賜教!”
白洛:“???”
臥槽!我有說什麼嗎?
他從哪裡看出這麼多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