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散兵那家夥,有沒有可能,身體構造和白洛不同?
比如和白洛相比,他少了些長處,多了些深度?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有空的話,兩個人需要就此件事情,進行一次深入的討論。
嗯......城裡好像有一家溫泉館來著?
有空約他一起去泡泡吧。
......
海祇島。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通過窗戶照射進房間,均勻的潑灑在了床上那人的臉上。
那可人睫毛微動,片刻間便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陌生的天花板。
嗯......
自己好像......
扶著還有些陣痛的腦袋,珊瑚宮心海緩緩坐起了身,而她身上的被褥也順勢滑下。
“???”
看著被褥下的身體,珊瑚宮心海的大腦險些再次宕機。
她不記得自己有不穿衣服就睡覺的習慣啊?
再不濟......也要穿個內衣什麼的吧?
為什麼會......
“您醒了,珊瑚宮小姐?”
一直守在床邊的塔季婭娜,看起來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
也對,之前的話,他們算是敵人。
愚人眾對自己的敵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但盟友就不一樣了,哪怕隻是麵子上的功夫,愚人眾也會讓你體會到至冬到底有多溫暖。
“我這是怎麼回事?”
即便是同性,珊瑚宮心海也不習慣這種坦然相見。
她重新拉起了被子,警惕的向其詢問道。
“教官大人看你暈倒了,便把你抱到了床上。”
“???”
教官?!
這個詞,就像是一顆炸彈,轟然珊瑚宮心海的大腦裡炸開。
與愚人眾的談判、與愚人眾的交易,以及那句話......
其實這段時間借住在海祇島的拔刀齋,一直都是我哦。
全都被她回憶了起來。
無力的砸在了床板之上,她的眸子中甚至失去了高光。
輸了啊,真的是滿盤皆輸啊。
自己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就那麼任人宰割,卻還沒有任何的辦法。
回憶起自己一次次信誓旦旦的在那拔刀齋麵前大放厥詞,說著自己比對方更懂愚人眾的話。
她自己都覺得嘲諷。
估計那拔......教官肯定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笑話了吧?..
甚至最後昏倒之後......
嗯?昏倒之後?
掀開被子,看了看身無寸縷的自己,又看了看旁邊的塔季婭娜。
“教官把我抱上床的?”
“對。”
“他有對我做些什麼嗎?”
“......沒有。”
略顯心虛的彆過了腦袋,塔季婭娜這句話說出來時特彆沒有底氣。
也對,萬一這姑娘知道自己家教官大人啥都沒做就走了,還把她直接塞進了被窩裡。
那教官大人光鮮偉岸的形象不就坍塌了嗎?
好在自己就在現場,及時替他做出了補救,幫這現人神巫女褪去了衣物。
“......”
珊瑚宮心海忽然發現,自己輸掉的不僅僅是海祇島,貌似還有更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