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每天早上先喂一勺霧虛花的花蜜,中午帶它和其他飛螢進行親密友好的交流,夜晚使用霧虛燈對其進行能量補充。”
將擦好的眼鏡戴好之後,季阿娜乖巧的掰著手指,一個一個的說到。
為了證明自己有多用心,她還特意提了一下自己每次進行這些事情的時候,有多麼的準時。
甚至不遠萬裡跑到璃月和蒙德的邊境,讓鴿子和那邊的野生飛螢一起學習交流。
“......”
看著季阿娜認真的模樣,白洛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吐槽了。
你用養飛螢的方式,去養鴿子?
眾所周知,飛螢雖然被歸類為異種魔獸之類,但它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元素生物的一種。
而鴿子呢?它隻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飛禽罷了。
如果說隻是喝一些霧虛花的花蜜,那倒也沒什麼問題。
隻是會讓它神經比較亢奮罷了。
但和其他飛螢進行友好交流,以及補充霧虛燈的能量,是不是有些強鴿所難了?
它隻是一隻鴿子啊!
噫,我吃了這樣的鴿子,不會有問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洛總覺得嘴裡的鴿子湯忽然沒有那麼鮮美了。
“這段時間女士沒有來找我吧?”
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以養飛螢的方式養死鴿子的季阿娜,白洛索性開始轉移起了話題。
根據坊間的傳聞,他大概了解了目前女士的進度。
她應當是打算借助天空之琴的力量,想辦法找出巴斯托斯的位置,再取其神之心。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會在熒的“幫助”下,成功獲得天空之琴,並帶出了城外。
可惜因為白洛的攪局,熒並沒有被托斯巴巴慫恿著去偷天空之琴,再加上她這位好同僚的助攻,西風騎士團被完全摧毀,辦公點暫時搬到了西風大教堂之中。
盜取天空之琴的進度可謂是變成了地獄級。
如果說現在還有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盜出天空之琴,恐怕也就白洛了吧?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他身上戴著冰之女皇賜予的草屬性邪眼,但他卻依舊能輕輕鬆鬆從女皇大人寢宮之中偷出任何東西。
甚至是一些比較隱私的東西。
白洛甚至懷疑女皇會給他這種類似於監視的邪眼,就是怕他這麼做。
因此女士若是想找他幫忙的話,也不會讓他覺得意外。
“女士大人?唔......她基本上很少進城,有沒有找教官大人您,我也不算很清楚。”
即便是被白洛隨手提攜了一下,但也改變不了季阿娜在愚人眾之中的地位。
除了跟在白洛身邊的時候,大多數情況她都是被同事給無視掉的。
這種級彆的情報,自然也不會告訴她。
“這樣嗎?”
考慮到這些情況之後,白洛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現在正在思考,到底是自己親自從斯巴托巴那裡取來神之心?還是想辦法撮合他們見麵呢?
亦或者......
白洛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這個大膽的想法還未開始實施,他的房門卻已經被人給敲響。
“執行官大人,酒店外有人求見,說是和您已經約好了,請問您要見見嗎?”
季阿娜把門打開之後,負責上來通報的愚人眾手下行了一禮,出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