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簡單的交談之中,白洛就能看出這個所謂的怪鳥有多惜命。
除了關於性命的條例之外,他甚至能夠接受白洛再將酬勞下降一些。
也對,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才行,不然也是白搭,最後也不知道會便宜哪個王八蛋。
各項都談好之後,怪鳥滿意的站起了身。
“給我五天......不,三天!三天的時間,我絕對把你們想要的貨送到你們麵前。”
給出了自己的保證之後,怪鳥和格雷戈便離開了酒店。
白洛走到了窗前,看著逐漸消失在街道儘頭的二人,大腦飛速運行了起來。
盜寶團的介入,雖說在預料之外,但卻也給他帶來了新的可能性。
嗯......是時候該下一步了。
“執行官大人,我......我真的能辦好嗎?”
盜寶團二人組走遠之後,季阿娜這才放下了端起的架子,有些不是很確定的詢問道。
雖然這麼說有點貶低自己的意思,但讓她去做這個工作,顯然有些為難她了。
畢竟直到現在,她甚至都不知道怪鳥兩個人的名字和外表。
“放心,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了。”
揉了揉季阿娜略顯蓬鬆的綠色頭發,白洛說道。
而他的這個動作,也讓旁邊幼小的飛螢驚飛了一片。
都多久了......她身邊的飛螢咋還是幼年期啊?
交代過季阿娜該做的事情之後,白洛找上了歌德大酒店的另外一個人。
安娜斯塔西婭。
如果這次白洛不在的話,盜寶團二人組有很大的概率是會和她見麵,白洛這種行為算是截了她的胡。
他之所以找上對方,隻是想讓她去轉告女士這裡的情況。
嘿,是時候去找些樂子了。..
......
“哼哼哼......”
風起地的大樹下,溫迪正坐在枝杈之上,手中拿著一把破舊的刻刀,正在一點一點的削著手中的木頭。
“嘰嘰......”
鳥兒銜來了不知名的絲線,落到了他的肩頭。
溫迪對著他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並且伸出手替它理了理身上的毛發。
“謝了。”
木琴斐林的話,已經回不來了。
但作為一名吟遊詩人,有一把木琴是最基礎的,但他也不至於跑去西風大教堂把自己的天空之琴給要出來。
畢竟就算他過去說自己是風神巴巴托斯,對方會不會相信還是一回事兒呢。
所以......他隻能選擇再做一把。
沒錢買新的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隻有自己親手雕琢的木琴,才用著最順手。
他已經在想,這把新的琴要起個什麼名字了。
不過比起這些,什麼時候才能還清那位迪盧克老爺的錢,也是重中之重。
任重道遠啊。
“不去見見特瓦林嗎?”
忽然出現的白洛,讓溫迪手中一抖,差一點把自己的手指削掉一塊。
而確定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是白洛之後,他蓄起的力量也被其遣散。
輕柔的風卷起了溫迪的披風,同時也把大樹吹得嘩嘩作響。
但這樹是因為溫迪的風在顫抖,還是剛剛出現的白洛,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