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百忙之中還能抽空幫助護送商隊,我家老爺可是十分的感激,並且還讓我帶來了幾瓶您最愛的酒,說務必讓我款待您。”
安德烈說著,對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早有準備的愚人眾點了點頭,搬出了一個寫滿了至冬文字的箱子。
"感謝就不必了,幫在......在至冬的你家老爺一個小忙,也是應該的。"
不得不說,白洛扮演自己到底水平,真的不怎麼高。
在旁邊看著的夜蘭,心臟就跟坐了過山車一樣,一會兒低一會兒高,生怕他露餡了。
不過聽到白洛拒絕對方的時候,她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之後,她伸出手,拉了拉白洛的衣角。
“答應他。”
夜蘭是用唇語的方式通知白洛的,她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看的懂。
說真的,如果以謹慎起見的話,白洛的拒絕反而是更合適的。
但安德烈提出和那個商隊,以及商隊背後的“老爺”有關時,她決定冒一下險。
至少這一趟應該能得到一定的情報。
“哎呀,執行官大人您要是拒絕的話,那作為屬下的我就有些難辦了啊,我家老爺可是特意囑咐過我,一定要好好感激您呢。”
安德烈並沒有因為白洛的一次拒絕,就放棄宴請他的念頭。
而是再次發出了邀請。
“那好,前麵帶路吧,不過我要帶著我的......女伴一起去。”
假裝思索片刻之後,白洛同意了安德烈的邀請。
並且在夜蘭的授意下,把她一起帶了過去。
“有您這樣的上司,是她的榮幸。還不趕緊感謝執行官大人的大恩大德?!”
不得不說,安德烈的演技在整個北國銀行裡,僅次於白洛。
他把一個資本家和上位者的嘴臉,演繹的有模有樣。
雖說有些過火了,但倒也符合愚人眾在夜蘭心目中的形象。
“多謝執行官大人的大恩大德。”
“吻手禮啊!這種情況要用吻手禮啊!”
吻手禮?
聽到這個詞彙,夜蘭愣了一下。
在她的印象中,的確有這樣的禮儀,不過至冬也有嗎?
由於在至冬滯留的時間有限,她也沒有多餘的機會去調查禮儀這種東西。
所以對於這一點,她根本不清楚。
不過為了不讓安德烈懷疑,夜蘭還是默默的抓起了白洛的手,俯下身子吻在了白洛的手背之上。
嗯......怎麼說呢,倒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隻是有一點她沒有想到,白洛的手居然出奇的柔軟,根本不像是一個常年握劍的人。
這讓夜蘭都有些嫉妒。
雖說有著護具的保護,還有著水元素的滋潤,她對於雙手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放肆,但明顯也要比普通女性要更粗糙一些,甚至隱約還能看到一些傷疤。
隻是她沒有注意到,在她俯下身子輕吻白洛的手背時。
白洛另外一個空閒下來的手,已經朝著安德烈舉起,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安德烈的表現,遠遠超乎了白洛的想象。
也許言辭激烈了一些,表演的成分多了一些,但卻把現在的夜蘭拿捏的死死的。
她甚至都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心甘情願的履行著安德烈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