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茶水,應該會好一些。”
提起茶壺,幫夜蘭滿上了茶水,白洛十分貼心的端到了夜蘭的麵前。
如果是以前的話,對於白洛這個尚未完全熟悉的人遞來的茶水,她是萬萬不敢隨便亂喝的。
但經過初步的接觸,她對於這個來自於異國他鄉的浪人,已經有了一定的信任。
端起茶水,先是輕輕的抿了一口。
略顯苦澀的茶水入喉之後,讓她本來昏沉沉的大腦舒緩了很多。
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她才咕嘟咕嘟的將其一飲而儘。
在茶裡下毒?
白洛會是那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
他有毒都是直接往人嘴裡塞的,從來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現在下藥雖會省去不少的時間和麻煩,但卻並不是白洛所追求的。
每個人都有著每個人的愛好和樂趣。
比如香菱喜歡做飯、鐘離喜歡遛彎、夜蘭鐘愛疼痛的感覺。
白洛也一樣。
不過他的愛好有些特殊,比起某些隻為了一個結果而付出一切的人相比,他更在意的是創造出那個結果時的過程。
縱使這個過程會被無限製的拉長,甚至是改變某個結果,他仍舊不在意。
畢竟他獲取了樂趣。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種下了一棵樹,然後看著它生根抽芽,逐漸茁壯成長,最後開花結果,成為一片綠蔭。
那種成就感和滿足感,讓白洛欲罷不能。
和新月軒以及琉璃亭相比,香菱不僅僅是飯做的好,上菜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
也許是安德烈提前預訂的緣故,白洛剛剛給夜蘭滿上第二杯茶水,香菱就已經把飯菜端了上來。
“幾位,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哦,到時就算你們沒吃完,也不能再像現在一樣把店門攔住了!”
一手拿著托盤,一手叉著腰,香菱出聲警告道。
這也是看在白洛的麵子上,否則......她香菱可是不畏懼愚人眾。
“放心,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足夠把夜蘭灌醉了。
香菱出去之後,安德烈直接拿起旁邊的火水,將其打開。
這種來自於至冬的烈酒,僅僅是聞著它的味道,白洛就有些“暈眩”,這讓坐在他身邊的夜蘭替他捏了一把汗。
“這次老爺讓屬下運送的貨物,可是非同小可的,若非是執行官大人您答應護送,我們還真就不敢往璃月這邊運送,這杯我敬您!算是答謝您。”
為白洛倒上一杯火水之後,安德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不等白洛說些什麼,他率先把自己手裡的酒水給一飲而儘。
這樣一來......白洛想不喝都不行。
“我......”
看著眼前的酒水,白洛本來想說些什麼的,卻被旁邊的夜蘭暗自在桌下捏住了袖口。
“安德烈經理,您有所不知,執行官大人這些天因為某些原因不能飲酒,這也是一開始他不想過來的原因之一,不如......我這個做屬下的替執行官大人喝了這杯?”
不得不說,夜蘭扮演起愚人眾的時候,演技特彆的出彩。
無論是姿態還是語氣,都和愚人眾一模一樣,幾乎讓人難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