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揉了揉太陽穴,夜蘭下了床,想去衣櫃裡找一件完整的衣服穿上。
可是不下床還好,她剛剛站起身,就注意到自己似乎是踢到了什麼東西。
低下頭一看.......
“拔刀齋?!”
臉上還戴著麵具的拔刀齋,此時正躺在冰涼的地麵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身上的衣物......怎麼形容呢?
比夜蘭自己的衣服還要慘烈。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勒痕。
“這難道是......”
看著那她十分眼熟的捆縛手法,夜蘭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雖說這種捆縛的手法和她本人相比,似乎是遜色了許多。
但如果是她處於醉酒的狀態的話,會捆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也不一定是她自己捆的。
對,興許發生了彆的事情?
想起了什麼的夜蘭,下意識的使用出了元素視野。
不使用還好,用了之後,她開始沉默了下來。
看似乾淨的房間裡,到處都是水元素的殘留物。
就連白洛身上的勒痕裡,也有著明顯的元素氣息。
不僅如此,當她順著元素氣息抬起頭的時候,就連房間的房梁之上,也有著相同的痕跡。
想起什麼的夜蘭,再次用元素視野看向了自己的雙手,以及身上那些撕開的痕跡。
沒有任何意外,這上麵也有一模一樣的元素殘留物。
“......”
我都乾了啥?!
伸出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夜蘭臉上罕見的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以前的話,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她也不是沒有喝過酒。
但她卻從來都沒有喝醉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喝成這幅模樣。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酒喝多後的自己,居然表現的如此不堪。
甚至還把拔刀齋給......
冷靜......冷靜......
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夜蘭再次看向了地上的白洛。
小心的將其抱到了床上之後,夜蘭試著為他檢查了一下。
怎麼說呢,興許是經常風餐露宿的緣故,在地板上躺了一個晚上的白洛並沒有生病。
但他的狀態同樣也不算很好。
水元素殘留在了他身上的勒痕之上,給他的肉體造成了一定的損傷,雖不是致命的,但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可不是誰都能忍下來的。
但現在白洛卻好像感受不到這種折磨一樣,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便代表......這個看似是睡著的家夥,其實是暈厥了過去。
至於因為什麼而暈厥的,夜蘭不打算去想,也不敢去想。
因為看到對方身上那被撕碎的衣服,她都能想象的,昨天晚上的自己到底有多瘋狂。
確定白洛暫時醒不過來之後,夜蘭的視線開始看向了屋子。
宿醉的感覺,再加上視覺和心理方麵的衝擊,讓她做出了一個不太理智的行為。
清理現場。
而正因為她的這個行為,也讓原本就把現場清理過一遍的白洛,更加不可能被發現了。
因為就連白洛作假弄出的元素痕跡,也一並被夜蘭給清理掉了。.
這樣一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真就沒有了翻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