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腰子剛剛被捅了一下,被阿納托利隨手丟在旁邊的那名劫匪,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被阿納托利忽視掉的他,趁著所有人打鬥的間隙,強忍著疼痛躲到了旁邊安全的地方,查看了自己的傷口。
雖說這種傷口看起來有些怪異,但無論是被捅的感覺還是傷口的痕跡,分明是一把比匕首要稍微長一些的短劍。
所以他很及時的給出了自己的提醒。
“短劍?都讓開,我來對付他!”
聽聞目標手中拿著的是短劍,一個手持雙手大劍的壯漢頓時臉上一喜。
他的劍,可是最適合對付這種短武器的人了。
其他人見此,也識趣的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並且目送著他手持雙手大劍劈了過去。
然後......
“鐺——”
勢在必得的一劍劈下,卻並沒有對其造成太大的傷害。
對方竟是憑借那把看不見的武器,將他的攻擊牢牢的擋下。
還未等他回過神,對方手中稍稍用上些力道,將他往後推了一個趔趄。
緊接著,對方雙手握住了那把看不見的武器,一個一百八十度橫掃,拍在了他的側腰處。
“轟——”
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他,感覺自己並不是被一把武器給砍到,而是被一麵被拆下來的門板給拍到。
強大的力道讓他如同一顆網球一樣,飛出了幾十米遠,在地上擦出了一道讓人毛骨悚然的血漬。
血肉模糊的他最終停在了血漬的儘頭,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不過他的同伴們可沒有看向他,而是看向了那個被阿納托利捅了腰子,同樣一臉懵逼的人。
“你把這玩意兒叫短劍?!”
明眼人都能看出,能把人拍出這麼遠的武器,根本不可能是短劍。
說是巨劍或者巨斧都不為過。
“是啊,剛才分明是一把大劍。”
“大劍?是一把單手劍吧?”
“可......可我還是覺得應該是一把短劍......”
“咦?難道不是鈍器嗎?他剛才抽了我一下,還挺疼的。”
所有人麵麵相覷的注視著彼此,依次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可說出來之後,他們才發現,對方手中的武器給每一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亦或者是......對方拿著的武器根本不止一把。
“你手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開始就手持單手劍身先士卒衝上來的泰勒,此時卻站在人群的最後方。
他捏著武器和藥劑的手,在不住的顫抖著。
作為沒有參加戰鬥的局外人,他可以說看的很清楚。
贏不了的,自己這幫人絕對贏不了的。
對方完全就是在戲耍他們,拿他們找樂子而已。
“誰知道呢?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拿著的隻是一把樂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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