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節大人,您需要熱水嗎?行事過後,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水,不洗洗會很難受的。”
捏住了自己的嗓子,他十分標準的模仿出了侍女的聲音。
在過來之前,他可是特意跟那名侍女了解了他們接觸的全過程。
做到這一點,再簡單不過了。
有了這些準備,這或許也是他這麼久以來,執行過的最簡單的任務。
“不需要,我說過了,我不希望有陌生人接近這裡。”
白洛略顯不耐煩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好的使節大人。”
確定白洛還在屋裡,並且沒有離去的意思之後,這名神秘人這才悄然離開了這裡。
但大概過了三十分鐘之後,他再次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附近,並且重複了之前接近房間的操作。
隻是這一次,屋裡的蠟燭已經被吹熄,漆黑的屋子裡隻有些許低沉的喘息聲,以及一些不能被描述出來的聲響。
而這個,也的確是他想要聽到的。
確認完之後,他悄然將觀察孔恢複了原樣,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裡。
可他沒有發現的是,在他離開之後,另一個看不見的身影穿過了厚實的牆壁,悄然跟在了他的身後,同樣一起離開了這裡。
走出了白洛的“警戒範圍”之後,他毫無顧慮的放開了腳步,朝著九條孝行的書房趕去。
後者似乎是已經等他很久了,他背著手在屋裡來回渡步,一副很是焦急的樣子。
也對,這可是關係著他的生命安全,他怎麼可能會不急?
“五右衛門,情況如何?”
聽到敲門聲之後,他第一時間將門給打開,並把神秘人給放了進來。
“事情和家主您預想的一樣。”
大河原五右衛門摘下了蒙臉的麵巾,行了一禮之後,出聲說道。
而他,正是之前在演武場帶頭圍著白洛的那名劍客。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大河原五右衛門的話,九條孝行這才鬆了一口氣。
既然對方接受了自己的“好意”,那就說明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再加上他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自己的子嗣,後續白洛找他麻煩的可能性,將會微乎其微。
到時自己再低聲下氣一番,興許對方還會幫助他重新“奪得”家主的權利,和自己再次達成合作也說不定呢。
至於九條裟羅......
“抱歉了裟羅,你隻是養子,養子就該發揮出該有的價值。”
如果說對於鐮治和政仁,九條孝行還會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那麼在九條裟羅這裡,他看起來沒有任何悔恨的模樣。
反而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家主,這樣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不如屬下趁夜色將其給斬了,如此便能省去不少的麻煩。”
和小心謹慎的九條孝行相比,大河原五右衛門看起來就自信多了。
剛才簡單的試探,讓他覺得這個所謂的使節隻是徒有其表罷了,若是他出馬的話,定能將其斬殺。
倒不是說他盲目自信。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算是稻妻沒有神之眼的劍客裡最強的存在了,甚至一度被人稱之為稻妻第一的劍客。
那一手極致的劍術,就連很多擁有神之眼的人,都被他斬於劍下。
可惜後來稻妻出了一名叫做拔刀齋的家夥,從那之後,他就隻能退居第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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