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說......溫迪還真就是個倒黴蛋。
彆的就不說了,隻要白洛在蒙德,他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準備去睡覺的路上,直接睡到天荒地老。
一覺醒來......哦,特瓦林被治好了啊。
一覺醒來......哦,風神成白洛了啊。
一覺醒來......哦,愚人眾已經走了啊。
一覺醒來......嗯?已經結束了嗎?
“隻是路過而已,看到你在這邊,就過來了一下。”
撿起了溫迪剛才掉到地上的酒瓶,將其還了回去,白洛出聲說道。
不過他有注意到,這個掉下來的酒瓶並非是蒙德傳統的蒲公英酒或者蘋果酒,而是一瓶有著璃月特色的酒瓶。
再加上剛才他過來時,對方嘴裡念叨的老爺子。
難不成......
“隔壁那個喜歡遛鳥的老大爺來過了?”
釋放出了感知力,他“看到”了很多在他感知範圍之內的人,但唯獨沒有看到那位老大爺。
但白洛也沒有覺得奇怪。
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神明啊,跑的快一點也是正常的。
“是啊,過來興師問罪的。”
小心的把酒瓶收了起來。溫迪說道。
說起來,他也是一臉的懵逼。
當時他正在城裡的風車上喝著小酒唱著歌,突然就收到了老爺子的信息,說是有事要找他。
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呢,結果見了麵之後......對方雖然表現的很是和善,但明顯是來問罪的。
“後來我才知道,我之前藏在大樹下的陳年好酒,被某人偷偷掉了包,不知情的我讓旅行者幫忙帶了過去,結果老爺子喝完之後......”
說到這裡,溫迪瞄了一眼旁邊的白洛,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畢竟這世間能做出風神醉的人,也就隻有白洛了。
可惡啊,是什麼時候換掉的?
上一次拉二胡的時候嗎?
“肯定是放的太久,放壞了。”
麵對著溫迪“絕對是你乾的!”這種眼神,白洛沒有任何的心虛,反而十分自豪的挺起了胸膛。
開什麼玩笑,除了演戲的時候,白洛真的會心虛?那太陽可就打西邊出來了。
“所以呢,這次你要去須彌了嗎?”
白洛的反應,已經讓溫迪百分之百確定了事情是誰做的。
但就算知道了是他做的,又能怎麼辦呢?
乾掉他嗎?
如果硬要讓溫迪用什麼去形容他的話,或許鼻涕會更適合一點。
打?開玩笑,這玩意兒根本打不死。
如果打不死他的話,他就能惡心你。
某位不知名的修女曾經說過,不喜爭鬥的巴斯光年大人遇到爭端的時候,最喜歡用音樂和詩歌來解決問題。
但遇到白洛的時候,他更願意和對方爭鬥。
他恨不得用手中的木琴劈死白洛這個龜孫兒!
“須彌肯定是要去的,工作需要嘛,不過來都來了,我打算先去看一眼羅莎琳再走。”
往蒙德城的方向眺望了一眼,白洛出聲說道。
這也是他回到蒙德的原因之一。
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會去璃月的事情告訴對方。
從剛才溫迪的描述來看,他應該有某種方法和隔壁遛鳥的老大爺“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