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難以預料。
比如哪天心海出去玩,晚回來了十多分鐘,你覺得她是玩的高興忘記了時間。
但也許是有個奇怪的男子站在岸邊,大聲嚷嚷著【撕裂~心海~肩膀~】然後把海給分開了。
結果心海隻能看著裂開的海感歎一句。
我小心海也非等閒之輩。
“你要走了嗎?”
看著白洛站起了身,陣法裡的阿鳩詢問道。
她停止反抗之後,陣法已經不再繼續向其發力,她正處於一種十分放鬆的狀態。
“嗯,我已經幫鐘離解決完問題了,也算是通過了他的考驗,接下來......我要去領取屬於我自己的獎勵了。”
白洛不知道剛才那創龍點睛的詩句喚醒了她多少記憶,但這些也和他沒有關係了。
畢竟他隻是答應了鐘離把她給封印起來,彆的可沒說要辦。
能說這麼多,已經算是很給他麵子了。
“所以璃月到底許諾了你什麼東西呢?”
聽聞將自己重新封印這就事情,竟是白洛的一個考驗,阿鳩更加好奇了。
是什麼樣的東西,才能讓對方如此賣力呢?
難不成是那所謂的七星?
“乾完這票,我就是新的岩王帝君。”
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白洛笑的異常燦爛。
雖然隻有一天的特權,並且還有著種種的限製,至少他成為岩王帝君這一點,還是沒啥毛病的。
阿鳩:“......”
難怪聲勢如此宏大,難怪仙人們都會陪著他一起演戲。
原來他就是摩拉克斯死後,新一任的岩王帝君嗎?
這一點,阿鳩還真就沒有預料到。
“你會來看我嗎?”
上一任的岩王帝君......其實也會經常來看她,不過隻是在外麵的伏龍樹下,對著鎮龍石灑上一杯桂花酒。
他很少踏足封印內部。
但白洛不一樣,出於各種原因,他很輕鬆就能出入封印內部。
“放心,我肯定會來的。”
的確,如果他不經常過來的話,千年之後興許就真要變成【達達利亞,千年遺恨,如何償還了。】
不過在臨走前,他看了一眼擺在二者正中央的東西,猶豫片刻後,悄悄伸出手想將其給帶走。
本來他做的動作都很隱蔽,普通人根本難以看清楚他的動作。
但知道他本來的麵目之後,阿鳩可謂是對他千防萬防。
這麼一個小動作,自然也逃不開她的感知,被她儘收眼底。
“這是什麼東西?”
鎮壓著若陀龍王的陣法隱隱有亮起的跡象,阿鳩看著快要被白洛收起來的果子,出聲詢問道。
“這......就是一顆日落果,就是有點酸,你彆吃了。”
略顯心虛的清了清嗓子,白洛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太自然。
“日落果?你原本是想把它送給我的吧?”
阿鳩和本體的意識本就是相通的,白洛剛才做了什麼,她可是全都知道。
她清楚的記得,白洛掏出日落果之後,往她這邊推了好幾次,明顯是想讓她收下的。
如果白洛沒有把這個果子收回去的話,她倒也不會太過於在意。..
但現在看到白洛鬼鬼祟祟的想要拿走,她自然就不同意了。
“我沒騙你,這玩意兒很酸的,摩拉克斯吃了都要問我這是不是雜交品種。”
見阿鳩不信邪,白洛舉起了手中的日落果,向阿鳩那邊探了一下。
將注意力放在果子上之後,那沁人心扉的果香便湧入了阿鳩的鼻腔之中,甚至讓原本對食物沒有多大興致的若陀龍王,嘴裡都開始分泌出了唾液。
如果說她之前隻是對白洛送的東西這件事情感興趣的話,現在就是真對這顆日落果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