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仙家有點關係,有啥不對嗎?”
看著侃侃而談的二人,隱身站在旁邊的白洛,一臉的莫名其妙。
沒錯,夜蘭和凝光聊天的時候,白洛一直在旁邊站著。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沒有這種偷窺的想法。
剛才和知易打了個照麵,本來他在想要不要給對方丟個標記。
不曾想剛剛展開感知力,就發現夜蘭也在附近。
她不在還好,她若是在的話......白洛怎麼可能會就這麼離去呢?
尤其是看她居然往凝光那裡過去了,他更要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他也不怕幽奇腕闌的光澤會暴露他,隻要他的分身在玉京台附近站著賞會兒月,那麼這種距離下......夜蘭的幽奇腕闌也會很亮。
正如他所料的那樣,凝光她們的確是在背後悄悄討論他,但討論的話題......卻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和仙家有關係,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嗎?
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居然還能討論這麼久?
比起這些,其實他更在意的,還是凝光放在旁邊的盒子。
剛才凝光可是說了,這玩意兒是群玉閣的必需品之一——仙家符籙。
其實有一點夜蘭猜得很對,關於這種關係到璃月根基的事情,白洛是斷然不敢隨意去碰的。
畢竟有個鐘離在坐鎮。
可白洛是誰?
一個隻在乎樂子過程,根本不怎麼去在乎結果的家夥。
如果他覺得這個樂子可行,什麼計劃和擔憂,在他眼中都不是事。
所以......
在凝光和夜蘭繼續說他悄悄話的時候,他已經盯上了凝光放回原處的盒子。
不得不說,凝光的警惕心很好。
不僅盒子本身是仙家的手段,就連她藏著的位置,都是平時睡覺時枕頭下的暗格裡。
仙家機關這玩意兒......
說好聽點,叫做仙家手段。
說難聽點,就是一個充斥著仙力的陣法。
一個不小心把這玩意兒弄炸的話,就算凝光是岩元素的原神,在這種距離下,恐怕也要炸沒半個身子。
她是真敢放啊。
站在凝光的閨房裡,白洛也沒有去動彆的東西。
四處瞧了幾眼,最終來到了凝光的書桌旁。
瞧了一眼會客的地方,那裡依舊燈火通明,夜蘭把“拖住”凝光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好。
十分悠哉的研好墨,在一堆毛筆之中挑了一支大小合適的,白洛在紙上留下了自己的筆墨。
豪邁奔放的筆跡,仿佛是那孤雲閣久久不能平息的浪花。
忽高忽低的浪潮不僅僅體現在那波瀾壯闊的筆跡之中,同時也會讓看到這封信的人心情一陣起伏。
豈止是一個好,何止是一個妙!
簡直是女子女少啊!
待墨跡晾乾,本來白洛想直接將其疊起來的。
但思考片刻後,他又將其給展開,重新提起了旁邊的筆。
他也沒乾彆的,隻是在筆墨的旁邊,加了個一個小表情。
一個帶有閃電標記的麵具。
他對於自己的字,並不像音律方麵那樣自信,心裡還是有些數的。
所以考慮到凝光也許看不出他在寫什麼,所以他在旁邊加了個足以代表自己的圖案。
再次探了探腦袋,凝光和夜蘭已經從會客的地方走了出來,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
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小心的將手中的紙張疊好,白洛拿起了凝光床頭的枕頭,直接使用量子化,穿過了外層的保護和內層的仙家機關,將紙條放在了仙家符籙的旁邊。
拿走仙家符籙?毀掉仙家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