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會告訴申鶴,小白是其幻想出來的存在,就是不想讓對方沉浸在回憶之中。
這種創傷,可是很難通過歲月撫平的。
可根據他們的推測,那個所謂的小白應該早就死了才對,畢竟連卦象都看不出對方的生死。
一切都是一片的灰暗,就好像對方壓根不存在一樣。
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忽然跳出來一個小白呢?
“他在哪裡?本仙倒要看看,是怎麼樣一個人,能夠躲過仙人的卦象。”
嘴裡這麼說著,其實她也隻是單純有些好奇罷了。
更多還是質疑。
“小白就是白洛。”
看了看北國銀行的方向,申鶴十分坦然的說道。
留雲借風真君:“!!!”
我的憨徒弟啊!你彆他說啥你就信啥啊!
他十句話裡,有十一句話信不得喲!
早前的時候,她就有一種預感,白洛那小子想對自己的徒弟下手。
她是沒有想到,自己日防夜防,還是防不勝防啊。
“本仙忽然覺得,現在下山對你來說為時過早,要不還是再隨本仙修習幾年吧。”
身上羽翼逐漸褪去,留雲借風真君化作了身材高挑的女性,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略顯嚴厲的說道。
頗有嚴師的風範。
不嚴厲些不行啊,她再不有所行動,她的憨徒弟真要被人給騙走了。
“可是師傅,山下山上,有什麼區彆嗎?”
紅絲隻是抽去了一縷,但少女的心思卻多了千萬分。
她簡單一句話,讓留雲借風真君臉上露出了些許複雜的表情。
山上修行數百年,不如人間走一遭。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一走......還真被她走出了門路。
“說的也是,其實都一樣。”
伸出手,略顯憐愛的摸了摸申鶴的腦袋,留雲借風真君歎息道。
其實到了這裡,她應該高興才對,畢竟她的弟子又提高了一個境界。
但一想到這和白洛有關,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畢竟那可是白洛啊。
得到了留雲借風真君的允許後,申鶴迎著夕陽走向了遠方。
鶴起,鷺歸,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聽說你在璃月有一套房子?”
看著申鶴離去的背影,留雲借風真君瞥了一眼身邊的萍姥姥,出聲詢問道。
“哪有什麼房子,老家夥我隻有一盞茶壺而已,不過你可以去找甘雨或者天權星,她們一定會為你安排的。”
聽到留雲借風真君這句話,萍姥姥大概已經明白她的心思了。
也對,如果涉及到白洛的話,彆說是留雲借風了,就算是她,也要上點心。
畢竟對方當初可是從她手裡“借”走了一盞塵歌壺。
“哼,以本仙的能力,在璃月搞一套房子,也是綽綽有餘的,哪裡需要她們幫忙?”
仙人的驕傲都是刻在骨子裡的,她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徒弟幫自己安排呢?
求助天權星更是不可能。
畢竟他們仙人可是一直在和人類較著勁呢。
不管怎麼說,這人間,她是一定要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