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怎麼看都是對方處於劣質,可這個家夥依舊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怎麼?是覺得自己不會對他出手?還是說他覺得自己能逃脫?
看來不給他一個教訓,他根本不知道八重宮司的可怕之處。
“哎呀呀,教官大人現在好像動不了呢。”
悠哉悠哉的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去,八重神子開始在桌子上翻找了起來。
雖然視線沒有在白洛的身上,但八重神子的所有注意力卻全都集中在了他那裡,無論他有什麼小動作,都會被其發現。
“所以呢?”
白洛嘗試性的動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脖子以下完全失去了控製,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
如果隻是靠蠻力的話......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你說假如我用一些東西——比如洗不掉的顏料在你的臉上畫個鬼臉,你會怎麼辦?”
咯咯咯的笑著,八重神子說到這裡,兩隻眼都在發光。
她覺得自己想到了不得了的點子。
不曾想聽到她的話,原本一臉無所謂的白洛,居然露出了略顯微妙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表情?”
眉頭微蹙,已經掏出了毛筆的八重神子略微有些不高興的詢問道。
這家夥不是應該害怕並且求饒嗎?這種微妙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有時候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沒想到啊,這個粉毛狐狸居然跟他想一塊兒去了。
但顯然對方還是沒有他那麼“心狠手辣”,不然可就不止是在臉上畫鬼臉那麼簡單了。
“現在才想起來奉承我,是不是有些來不及了?放心你要相信我的畫技,我會讓你有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
也就是八重神子已經變成了人類的外表,不然她的尾巴會搖的像是裝了小馬達一樣。
可惜......她想到的這些所謂的新點子,都是白洛玩過的東西。
她本人,又何嘗不是白洛的玩物呢?
看著八重神子笑嘻嘻的朝自己走來,白洛知道,是時候動手了。
“嗖——”
細微的破空聲響起,讓手裡拿著毛筆的八重神子微微一頓,她狐耳抖了抖,第一時間便判斷出了“暗器”的軌跡。
腳下一用力,八重神子一個後空翻輕盈的躲過了飛來的暗器。
無意間的一瞥,讓她看清楚了暗器是什麼東西,那是......鋼絲?
不等她搞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鋼絲,另外幾道破空聲接踵而至。
聽到這些聲音,八重神子暗道不妙,因為她剛才為了在白洛麵前耍酷,是用的後空翻。
現在的情況,她根本沒有辦法躲開。
隻能嘗試在空中扭動身軀,看能不能幸運的躲掉一些。
然而.......
“嘶嘶嘶——”
鋼絲收緊,在半空中扭動身軀的八重神子並沒有如願所償的躲過去,而是被幾根鋼絲牢牢的固定在了半空中。
兩個人一個站在地上、一個倒吊在空中,腦袋剛好在一個平麵上。
“你這家夥......”
嘗試著掙脫了一下,八重神子發現鋼絲纏繞的十分有技巧,剛好限製了她四肢的發力。
雖說和她利用術法束縛白洛的方法相比有些粗糙,但卻完美的限製了她的行動。
而且這鋼絲綁的地方也極其微妙。
交叉綁過的鋼絲剛好錯過了某些重要部位,將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儘致。
一看就沒少這麼綁人。
其實以前的話......他的手法還是沒有這麼高明的。
但是自從遇到夜蘭之後,他可是從對方那裡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現在他的技藝,不僅兼具硬度和力度,在技巧方麵也是洛出於蘭而勝於蘭。
不是那什麼出。
“你覺得就憑你這根細細的東西,就想搞定我?”
該說不愧是狐狸嗎?明明是正常在挑釁,聽起來卻有些不太對勁。
“能不能搞定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麵對八重神子的挑釁,白洛表現的信心十足。
也對,他的這根鋼絲,可是連神明都無法掙脫的。
區區一個神明眷屬,她還能翻天不成?
嗯......天可能翻不成,但這巫女的裙子倒是翻了,挺賞心悅目。
感謝這個世界的天理,沒有讓裙子反物理。
就是安全褲有些大煞風景,這提瓦特又不是12加的遊戲,為什麼八重神子要穿安全褲呢?
而且按照傳統習慣的話,巫女服裡麵是沒有內衣的吧?
差評!你個假巫女!
“咯吱吱......”
白洛欣賞“美景”的時候,八重神子已經嘗試去掙脫鋼絲了。
但讓她有些懷疑狐生的是,看似不怎麼結實的鋼絲,堅韌程度卻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的肢體都已經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了,這鋼絲卻沒有任何斷裂的跡象。
這種柔韌度和硬度......真是鋼絲能做到的?
強硬掙脫的方法失敗了,但她也沒有氣餒。
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八重神子閉上眼一用力。
“噗——”
粉紅色的氣體擴散開來,氣體散開的時候,她已經化作了小狐狸的模樣。
可惜......即便是變成了小狐狸的狀態,鋼絲卻一樣跟著拉緊,她依舊被綁著。
八重神子:“......”
這,有點賴皮了吧?
怎麼我都變回原形了,它還纏著我?
她也有想過要不要變大,試著把這玩意兒給撐開。
但想到這鋼絲的硬度,她覺得自己若是貿然變大的話,先不說能不能把它撐斷,她自己可能會被鋼絲給分屍。
和她相比,白洛就更不爽了。
人形好好的,乾嘛要變成狐狸啊。
該看的和不該看的,現在全都看不到了。
總之,一人一狐就這麼尷尬的對視著,沒有了任何的方法。
忽然,白洛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小狐狸齜著牙,惡狠狠的看著白洛。
“我就是想起了一個鷸蚌相爭的故事,感覺咱們現在就和那個故事裡的鷸和蚌一樣。”
白洛笑道。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就是不知道到最後誰會成為那個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