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力量！”她眸光森冷，額上不斷有汗珠浸透，許久不曾有的刺痛感襲來，她卻不敢放棄。
對方的空間力量似乎隔著一層屏障，鄭苒染已經窒息了，木槿眼眸通紅，輕喝一聲，暴漲的念力突破了那層屏障！
“咳咳……”
鄭苒染暫時得以解脫，不斷咳嗽起來。
“姐姐，你也有係統？”她聲音很輕，帶著訝異，忽而自嘲地一笑：“不過，也沒關係，我相信你一定能順利通過測試。”
“我撐不住了，姐姐。
你要小心，小心席子墨……”
在木槿擔憂心疼的目光中，她毫無血色的唇微微上揚。
定格。
那隻努力抓著木槿的枯瘦的手，悄然垂下。
木槿眼眶微紅，沒有落淚。
隻是，心裡很沉。
“很奇怪，她體內的細胞在迅速老化，就像時間被加速了一樣，從骨骼判斷，死者生前年齡應該在20歲左右。”醫生拿著檢查報告，寬慰道：“我們已經保留了少量樣本，接下來，三日內會安排將她火化，請節哀。”
“辛苦了。”木槿聲音有些喑啞，按了按眉心。
醫生敬畏地對餘穆寒點頭致意，隨後退出病房。
“席子墨不是已經死了嗎？”
餘穆寒眉心微擰。
當時，他的分子破壞激光已經洞穿了席子墨的身體，怎麼可能還活著？
“不知道。”木槿坐在一旁的高板凳上，背靠著餘穆寒。
過度使用空間能力，副作用依然在。
“我在想，席子墨會不會和我一樣，隻是靈魂附著在那具身體上。
你殺了他的軀殼，可他的靈魂逃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