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羅念中的一個小算計,等95年以後,啟德機場廢除,這裡沒有了限高令,到時候羅念中想建摩天大樓還不方便?
或許根本就不用等到那麼久,羅念中會推動新機場的建設不說,龐大的客流也會倒推著港府不得不建立新機場。
得到羅念中委以重任的紐壁堅並沒有興奮過頭,問到“鶴園發電廠的那塊地皮怎麼辦?還有就是補地費恐怕也不會便宜”。
“鶴園發電廠的舊地皮不用你操心,我會搞定,至於補地費,就由你和港府交流吧,我的要求是10億港幣以內”。
羅念中知道李半城在股災後補交了3.9億的換地費。把黃埔船塢從工業用地變成了民用用地。現在的房價並不比那時候高多少,就算是商業用地,價格也不會超過六億港幣。
而遠東集團的新總部,黃埔船塢占了六成還多,10億港幣基本不會有問題。
會議結束後,羅念中和粱家棟準備去榮耀,看著出了公司樓就垮上自己胳膊的克裡斯,羅念中很是鬱悶。
“我說,不至於這樣吧?彆到時候我這肉也吃不著還惹了一身騷”。
“怎麼,你還想吃肉?”說完,克裡斯抱著羅念中的胳膊更緊了一些。“要不要我今晚給你吃塊肉呀?”
看著那快要爆裂的氣球,羅念中咽了一口口水,對上克裡斯鋒利的眼神後,訕訕的說道“那倒不必”。
兩人在聊著天,對麵的馬路上站著一個手捧鮮花的男人,正一臉緊張的看著這裡,男人梳著大背頭,帶著金框眼鏡,身著白色西裝,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當然了,這斯文敗類的形象是對羅念中兩人來說的,要是麵對那些小姑娘,絕對是白馬王子。
此人是張家已故大房的兒子張林?,頗為討家裡老太太歡心。家裡人都知道這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外強中乾的花花公子一個。
可是沒辦法,老太太不允許任何人在她麵前說張林?的不是,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他很多不好的習慣。
這位花花公子在一次酒會上邂逅了克裡斯之後,就展開了瘋狂追求。
在了解了他的背景後,克裡斯也是很無奈,拒絕了好幾次,這個人就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你還不能怎麼樣他,畢竟張家的麵子還是要看的。
張家的能力有多大?就憑其悄無聲息的成為四大洋行之一會德豐的大股東就能窺其一般。
最高時,張玉良家族握有會德豐40%的股權。
而且張家老太太治家森嚴,甚至可以說是獨裁,封建了。她要求張家成員同居共財,每人衣服,吃食都要一模一樣,從不大魚大肉,也不佩戴名牌珠寶,不可夜不歸宿,不可不勞而獲。
據說張家老太太定下的規矩都有一本書那麼厚,而這其中,張林?是唯一的意外。不說張家已故大兒子把老太太的封建全然繼承,就是在老太太的心裡,家業也應該落在長房家中。
再加上張林?在老太太麵前的乖巧勁,把老太太哄的一愣一愣的,從而也在張家內部埋下了巨大矛盾。
看著對麵張林?準備過來,克裡斯一下就把羅念中塞進了車裡,然後自己就急忙坐了進去,甚至因為太倉促,羅念中都沒有來得及往裡挪,就感覺道一個豐滿圓潤,彈性十足的肉體坐進了自己懷裡。
克裡斯根本不在乎,催促著穆勒說道“還不開車,等什麼呢?”
穆勒無奈,不過也沒有和這個姑奶奶犟,熟練的一套動作,平治車就安穩的竄了出去。
這讓還沒走過來的張林?臉色陰沉不已,盯著離去的車,牙差點沒咬碎。
車裡,待開出一段時間後,克裡斯轉頭對著羅念中說道“舒服嗎?”
羅念中尷尬的表情一瞬間就消失了,理直氣壯的說道“是你非要坐我車,把我硬塞進來的好嗎?
你以為我開心喜歡呀?身上壓著一個一百多斤的東西,我也很難受的好嗎?”
克裡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是嗎?我看你很享受呀,都準備釣魚了”。
“什麼意思?”
“魚竿都要進洞了,你說什麼意思?”
克裡斯的話引得前麵的湯姆忍俊不禁,這讓挪到他後麵的羅念中氣的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