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照進臥室的時候,鬆阪慶子疲憊的睜開了眼睛。
窩在羅念中的懷裡,看著麵前這個成熟帥氣的臉龐,不自覺的就伸手摸了上去。
眉毛,眼角,鼻子,本來還以為羅念中沒醒,可是感受到某些東西的活力,讓她瞬間麵紅耳赤起來。
見她想要下床逃跑,羅念中一把就把她摟了回來“怎麼,管殺不管埋呀?”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有招惹它”鬆阪慶子委屈的小聲道說道。
“怎麼和你沒關係,你昨天不是還挺喜歡它的嗎?這是和你打招呼呢”。
說完也沒有再給鬆阪慶子辯解的機會,直接付出了行動。
兩人吃飯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了。
雖然那些傭人不會說什麼,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思,可是還是讓鬆阪慶子使勁掐了兩下羅念中腰上的肉。
自己怪異的走路姿勢瞎子才看不出來,總感覺這些人心裡想了些什麼。
用完餐,鬆阪慶子靠在羅念中的懷裡,惆悵的說道“你會記得我嗎?”
從昨天進到這間院落的時候,她就更加肯定了兩人之間的不可能。
可是即便這樣,她也沒有拒絕羅念中,就是不想在心裡落下一絲遺憾。
羅念中撫摸在她腰間的手停了下來,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想欺騙你,就如你想的那樣,我不可能娶你。
如果你願意跟著我,除了那一份證明,所有你想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鬆阪慶子留下了眼淚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羅念中的雙眼,仿佛想在他的眼裡看出一些什麼。
可惜他失敗了,揚起小拳頭對著羅念中就是一頓錘。“就連騙我一下都不願意嗎”。
“一個謊言的開始,意味著需要無數的謊言來掩蓋,知道真相時更會讓你難過,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鬆阪慶子看著羅念中真誠的臉,就好像下定了決心。
“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辜負我”。
兩人在家裡待了一天,哪裡也沒有去。
不過在下午的時候,昨天的那個小青年的叔父,富士電視台的副台長阪田正雄親自過來給兩人道了歉。
羅念中也沒有為難他,因為沒有必要。
羅念中也不是一點要求沒提,在知道了鬆阪慶子不想放棄演員的身份還是想演戲的情況下,特意讓阪田正雄以後多加關照。
阪田正雄也很上道,不僅表示資源隨便挑,還讓她在富士電視台裡擔任了一個人事部門的副職。
也不用她管事,但是卻保證了她以後不會在受哪些阿貓阿狗的騷擾。
至於那個青年,阪田正雄沒說,羅念中也沒問,想來處境不會太好。
赤木川肯定明白昨天自己表達的意思,這個時間昨天那個冒失的家夥應該在某家醫院躺著。
第二天,羅念中把鬆阪慶子送回了家,臨走的時候送給了她一張銀行卡和一把門鑰匙。
銀行卡是昨天羅念中讓赤木川辦的,富士銀行的,裡麵有一千萬美元的存款。
房子也一樣,具體什麼樣他也不清楚。
就像羅念中說的那樣,除了那一紙合約該有的都會有。
鬆阪慶子也沒有拒絕,她雖不知道羅念中具體有多少錢,是乾什麼的,但也知道這些東西對於羅念中來說不算什麼。
隨意的把東西放在包裡,像是送彆要出門上班的丈夫一樣,整理了一下羅念中身上的衣服看著他離開。
直到羅念中的車子消失在她眼中,才轉身回到了家裡。
還是前天的那個場所,羅念中沒想到,芙蓉會居然在這個地方舉辦。
不過這次走的卻不是那個正門了,而是一部後方的隱藏電梯,就是不知道這些老家夥每次開完會後會不會舉辦點什麼特殊活動促進下感情。
電梯升至最頂層,當羅念中進到會議室的時候,裡麵已經坐了三十幾人,都是富士財團各家企業的董事長或掌控者。
正常來說這些人有的已經退居幕後不會來參加這種會議了,可是今天不同,關乎的是整個富士財團和他們自身將來的利益和命運。
他們之間都是盤根錯節的,都是交叉持股,任何企業和羅念中達成合作都和他們有關係。
從羅念中走進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就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他們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物能被青木大佑稱為未來能超過經營之神的存在。
對於他們那犀利,或友善或平和,或不滿的目光,羅念中無所畏懼,一路來到了青木大佑的麵前。
“感謝青木先生這兩天的招待,有時間去港島一定要告訴我,讓我一儘地主之誼”。
“羅先生客氣了,不要說你以後將會成為我們的一員,就是朋友,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
反倒是我,因為一些工作,沒能第一時間迎接你,深表歉意”。
青木大佑對羅念中的友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
“青木先生嚴重了了,還是工作重要”。
青木大佑笑著指著他下手邊的座位“我們就不要客氣了,還是坐下來說吧”。
落座後,青木大佑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對於這次的合作,涉及到的幾家企業也都同意了。
你們一直想要見的羅先生,我也幫你們請來了,有什麼話就問吧”。
青木大佑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就急不可耐的響了起來。
“不知道羅先生能為我們帶來什麼?如你所說,你可以帶來廣闊的市場,但我們都知道,兔子現在還沒有這樣的經濟實力,你這樣的說法是沒有保證性的”。
羅念中對於咄咄逼人的質問根本就沒有在意,麵色如常,不急不慢的問道“請問閣下叫什麼名字,代表的又是那個企業?”
那人呼吸一緊,他不相信羅念中沒有了解過他們和他們背後所代表的企業,這明顯就是對他先前的下馬威予以的反擊。
“粘川四郎,尼桑自動車株式會社就是我們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