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吃過早飯的羅念中神清氣爽的坐車前往了深水灣的高爾夫球場。
昨天晚上羅念中不僅完成了騎馬的心願,而且還是雙馬並行,一匹馬累了就換另一匹,頗有點古時將軍騎兵打仗征戰沙場的感覺。
而且以昨晚的表現來看,羅念中可以驕傲的說一句“老子是重騎兵”
深水灣的高爾夫球場距離羅念中的豪宅並不遠,今天過來也是陪一位叔伯打球,順便有事相求。
對於高爾夫球,羅念中真的不是太喜歡,就和賽馬一樣,平時玩的也很少,也不怎麼去。
他覺得有這個功夫花在這兩項紳士運動上還不如花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呢。
但是呢,這兩項運動又是港島上流社會最喜歡,也是聚會談生意最常去的地方。
所以每次和人相約,尤其是那是叔伯輩兒的,都喜歡把地點定在這種地方,他也逃避不了。
這次也是一樣,是羅念中有事相求於鯊膽彤,所以就約了他。
人家直接就把地方給定了,還告訴羅念中,要好好的陪他打兩杆。
羅念中怎麼拒絕?不管是有求於人,還是兩家的關係,羅念中都隻能點頭答應。
來到球場的時候,鯊膽彤已經到了,正坐在咖啡廳下,喝著咖啡擦著球杆等待著羅念中的到來呢。
老遠就看到他不時的和一起來的鄭家純說著什麼,讓鄭家純連連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樣子和犯錯小學生一樣。
“彤叔,這是怎麼了?打球不開心呀?怎麼還教訓起純哥來了”。
一走進,羅念中就調侃起來,也算是為幫鄭家純化解尷尬和解圍吧。
聽到聲音的鯊膽彤聞聲看去,見羅念中一臉笑眯眯的來到自己身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好,不卑不亢,含蓄中又不乏銳利,穩重、大氣、高雅。
你老豆怎麼也不會想到,平時讓他操碎心的兒子會變成現在這樣。
羅兄是有福氣的,雖說英年早逝,不過上天給了他一個這麼棒的後代,他要是知道也能含笑了”。
緬懷了幾句,鯊膽彤擺了下手“不說這些了,你這個臭小子都多久沒有來看我了?
怎麼,有錢了躲著我,怕我和你借錢呀?”
知道他是在看玩笑,羅念中也不在意,不過想想這還真是羅念中本身第一次見鯊膽彤。
過年的時候,因為鯊膽彤不在港島就沒有去拜會,上次看到鯊膽彤還是原身在他便宜老豆的葬禮上。
“彤叔,你就彆調侃我了,我就是不借給誰錢,您我還能不借?”
坐下後更是大方瀟灑的說道“彤叔你就說吧,用個十億八億我收據都不用你打”。
“臭小子,你這是拿著我七寸呢呀?知道你彤叔我不喜歡這套是吧”。
鯊魚彤做生意最不喜歡的就是兼並彆人的企業和借彆人的錢。
他覺得企業就像是孩子,你兼並彆人的企業就像是搶走人家的孩子。
所以在他執掌新世界的時候,新世界沒有收購過一家彆人還在經營的公司。
後來新世界的大肆擴張都是鄭家純上位後乾的,還趕上了股市不好,差點把新世界集團給搭進去,最後還是退休的鯊膽彤出麵才穩住了集團。
至於借錢嗎,他認為和朋友借錢就是在消耗兩人的感情。
所以哪怕後來新世界集團危機,他選擇的也是出售財產,銀行借貸等,沒有向老朋友開過口。
羅念中嘿嘿陪笑了兩句,轉移了話題。“剛才又是怎麼了?我看你又在訓純哥,要我說您老就是對純哥太苛刻了”。
“還不是這個臭小子想向銀行借貸,拿下澳洲業務第二的水務公司。
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可能去收購其他公司,這是我的原則”。
“水務公司?”羅念中看向了鄭家純。
“沒錯,就是澳洲排名第二的西部環境公司,他們控製著整個澳洲西部的水務供應和廢水處理。
因為母公司投資失敗,現在大部分股東有意出售手裡的股票,要是能拿下就可以成為最大股東掌控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