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羅念中不懂的心疼人,非要讓她去伺候自己。
而是這些都是島國女人的一種觀念,這些就是她們應該做的,你要是不讓她這麼做反而會讓她覺得你對她疏遠產生了距離感。
也正是鬆阪慶子的這種溫柔讓羅念中深陷其中,這種不爭不搶的性格也是羅念中認可她的原因。
擦背,清洗,在家的時候克裡斯三女也這麼做過,但是就是沒有鬆阪慶子給羅念中的這種感覺。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就是一個民族骨子裡帶的,說得好聽點是傳統,不好聽就是奴性。
“這次過來是有什麼大生意要談嗎?”
重新回到床上休息,鬆阪慶子靠在羅念中的肩膀上再次問道。
她了解羅念中,不是特彆的大事他一般是不會親自參與的。
在島國這麼多企業,他一年都不會來個一兩次。
倒不是鬆阪慶子關心羅念中事業上的事情,而是擔心和期待。
擔心是對羅念中這次的島國之行的擔心,期待則是希望他能待久一點多陪陪自己。
摟著鬆阪慶子的香肩,聞著她秀發上傳來的陣陣芬芳。
“這次來可能需要多待一段時間,倒是能好好陪陪你”。
“真的嗎?”
聽到羅念中這次能待很久,鬆阪慶子喜悅的雙臂撐起,附身盯著羅念中的臉龐,這個角度正好讓羅念中能夠清晰的看到她那晃動的鐘擺。
伸出一隻手丈量著尺寸,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耐心的說道“是真的,這次可以好好陪陪你”。
再次得到肯定,鬆阪慶子高興的把頭埋在了羅念中的肩膀,不一會濕潤的感覺就傳了過來,看來有人是動情了。
“我勸你最好彆惹火,我是無所謂,就怕真給我惹急眼了你承受不住我的怒火”。
鬆阪慶子沒有說話,不過卻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姥爺,奴家有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呦嗬,改套路了?
“說”羅念中大老爺派頭十足。
“你說這三打一,怎麼就可能打不過呢?世界上難道真就有武林高手不成?”
說這話的時候,羅念中在她嬌媚的臉上看到了明顯的挑釁。
“明天晚上有個酒會,本來我是想帶你去的,可是現在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嗬嗬嗬”之後就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