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也是在等你出手呢。”
在王霄沒有突破武聖前,武勝天可以說是獨一檔的人物。
哪怕張真人、慧真禪師、李天歌這些武聖,和武勝天相比,都要差一大截。
這是真正的以一敵萬的人物!
太平軍若是強攻,武勝天憑借著山海關這般天險之地,絕對可以讓太平軍死傷慘重。
甚至偃旗息鼓。
古往今來第一人,大玄王朝最後一絲氣運,這般名頭,可不是蓋得。
所以,太平軍乃至於天下人,都在等王霄出手。
所有人都知道,當今天下,若是誰有機會贏武勝天,那就隻有這位少年武聖了!
王霄聲音平靜:“我既已和他立下三年之約,自當前往赴約,隻希望他這三年,也能有所突破,不然就實在太無趣了。”
武神和武聖之間,差了整整一個生命等階。
哪怕武勝天在武聖境中堪稱無敵,但是想要和武神打,也是以卵擊石。
李天歌問道:“王老弟打算什麼時候動身,老夫早已為你備好了寶駒。”
“即刻!”
……
京城,山海關前。
殘陽如血,旌旗獵獵。
一支軍隊停在山海關一裡外,刀槍如林,氣氛蕭殺!
呼呼呼——
寒風呼嘯。
吹得高大力士手中高舉的日月大旗都不斷的晃動。
此刻。
軍營深處。
張元逐坐在最上座,兩側分彆坐著這些年和他征戰四方的軍師和將軍。
其中一個手拿羽扇,身著儒袍的軍師道:
“如今寒冬臘月,我軍糧草雖說尚且充足,但若久攻不下,難免軍心動搖,與大局不利,元帥還需早做準備。”
其他將軍聞言,也是紛紛獻言獻策。
“那位劍宗的王武聖,和武勝天的三年之約就在今日吧,不知他會不會來。”
“這位王武聖這幾年一直都在拜訪各大武聖,現如今待在觀海樓,我們派了好些探子,都打探不到消息。”
“總不能一直等他吧,五十萬大軍,每天人吃馬嚼,多拖一天,對戰事都不利。”
“要灑家說,他武勝天再強,還能擋得住五十萬大軍不成?直接衝殺進去得了,灑家願打頭陣!”
“山海關易守難攻,強行進攻,哪怕真的破關,損失也會極為慘重,還得從長計議。”
“沒錯,此戰乃定鼎乾坤之戰,絕不容有失,正所謂上兵伐謀,攻心為上,攻城為下,若是能勸降守關的將領,裡應外合,那我軍勝算便會大很多了。”
“不可能的,鎮守山海關的大玄將領,都是武勝天的親信,不可能被招降,此戰,注定要從正麵進攻。”
“若是這樣的話,武勝天率領霸王軍衝殺起來,我軍怕是要傷亡慘重。”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
說到底。
他們攻打山海關,怕的就是武勝天而已。
現如今,那位少年武聖沒有消息,也是令他們陷入被動了。
張元逐聽著一眾軍師和將軍的議論,心中也是歎息一聲。
本來。
太平軍並不會貿然在冬季選擇進攻山海關。
可奈何,他的師傅明虛,兩年前為了救他,中了大宗師一掌。
今年傷勢越發嚴重,未必撐得過這個冬天。
為了讓明虛在仙逝之前,看到大玄覆滅,新的時代來臨。
張元逐才力排眾議,選擇了這個時間進軍!
想了想。
他開口道:“傳令三軍,明日,破關,殺武勝天,擒玄帝,覆滅大玄!”
話音剛落。
“報!”
一個傳信兵,便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說。”張元逐淡淡道。
傳信兵這才道:“外麵有一少年,自稱劍宗王霄,他說來此,助元帥斬斷王朝最後一絲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