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以。”周青峰穿過路麵翻到的各種零碎障礙,用短促而迅捷的跑動接近法院大樓對麵的一棟建築。
“維克多,彆太任性。我認識你兩年,沒人能在短短十天的時間從一個普通的鄰家男孩變成訓練有素的戰士。”戴維.勞倫斯也從後頭跟著了上來,他單手撐過一輛傾覆的汽車,幾步快跑越過街道,迅速靠近到周青峰身邊,“我覺著你還需要學習很多東西。”
“你說對了,我確實需要學習,不過我學的很快。”周青峰冷著臉,背靠一堵牆,牆後就進入建築的樓梯。而在他對麵,戴維.勞倫斯也貼了上來,故意挑釁般說道:“跟在我後頭,菜鳥。讓勞倫斯叔叔教你如何清掃一棟可能藏有敵人的建築。”
“前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被我暴打了一頓。”周青峰搶先將槍口指向樓梯上方,然後輕快的邁步登了上去。戴維.勞倫斯一翻白眼,隻能是據槍在後頭跟隨,負責打掩護。
而在周青峰對麵的法院大樓上,有一個連夜布置的狙擊小組。這是按照洛斯.哲塔斯的命令,向周青峰等人展示力量。說白了就堵著周青峰的家門口,任何出來的人都將受到無情射殺,逼著周青峰屈服。
而在周青峰所在的建築內,守著十幾個普通的哲塔斯黑幫暴徒,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看住兩人狙擊小組的後路,避免被人從側後發動襲擊。
周青峰剛剛從樓梯抵達三樓,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暴徒們對這種無聊的蹲守感到極其不耐煩,正在發出各種牢騷。他豎起拳頭示意停止前進,然後無聲的給自己的SCAR步槍裝上消音器,再握緊槍身上的小握把,準備突擊。
戴維.勞倫斯已經背起自己的M16A2,雙手握持裝上消音器的MK23,他先用一塊小鏡片伸出牆角,看看牆角後有什麼,然後用口型對周青峰說了句話?
射擊比賽——周青峰能感覺到戴維.勞倫斯要表述的意思。這是想教他如何乾活呢?
戴維.勞倫斯伸出三支手指,無聲的屈指計數,一,二,三!
當最後一根手指彎曲時,周青峰和戴維.勞倫斯都猛的從三樓牆角後冒了出去。這棟建築的三樓已經被搬空,隻剩下一個大大的開闊空間。
五六個暴徒正坐在一張破沙發上聊天,旁邊四個暴徒圍坐一團低頭打牌,另外還有兩個暴徒站在窗戶口的牆邊對外觀察。而周青峰抬槍瞄準的卻是樓層對角,大概四十米外一個手持水杯的暴徒。
喝水的暴徒一眼就看到了突然冒出來的兩個陌生人,他就要張口大喊。而這個距離對於握著手槍的戴維.勞倫斯來說太遠了,他剛剛用小鏡子根本沒看到這個家夥,現在隻能勉強瞄準向其射擊。
而端著SCAR的周青峰則不同,他手裡的突擊步槍在這個距離有著良好的精度。他清楚的看到喝水暴徒驚訝的臉和張開的大口,立刻對其扣動扳機,一發子彈‘撲’的射出。
戴維.勞倫斯還在瞄準,手槍的瞄準基線太短,對於遠距離目標就顯得有心無力。就當他想要挑戰一下自己的槍法時,就看到自己要射擊的目標後腦爆開一團血霧,而其前臉沒有出現任何彈孔——很顯然,子彈從對方張開的嘴巴射了進去。
打的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