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了,彆哭了。”祁光榮好歹年歲大些,自己眼睛裡滿是淚,還要負責安慰跟著他來的幾個老弟。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隻能同心協力,“就算死了,好歹給自己家裡人留條活路。”
羅姆麵對這種情況,也是束手無策。他隻能用自己的經曆給眼前這些陌生的戰友一點安慰,“各位,哭泣是沒有用的,現在的狀況已經很好了。我希望你們都來聽聽如何操作這挺m2hb重機槍,我們能不能活下來,全看它了。”
祁光榮抹抹濕潤的眼角,主動湊到羅姆身邊,用英語笑道:“我來跟你學。聽你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怎麼也會用重機槍?”
羅姆倒是很高興有人響應自己,他跟祁光榮握握手,也笑道:“我在進大學前,曾經在陸軍的後勤部隊當兵賺取學費,所以我對很多武器的使用都很清楚。我甚至還教過雨果先生如何使用重機槍。”
有羅姆和祁光榮帶頭,其他人好歹也抹抹眼淚,聽一聽如何用這挺看起來很厲害的重機槍。可就當他們這上課上到一半,有個冷冽的聲音傳入這間帳篷。
“你們就是維克多.雨果的屬下?”一個白人軍官走了進來,傲氣十足的昂起頭,“那個混蛋在哪裡?我是三級突擊大隊長紮吉,是他的直接上司,讓他馬上出來見我。我要懲罰他昨對我的無禮和魯莽。”
周青峰和屠夫都不在,其他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坐在帳篷角落的艾琳和艾莉姐妹倆更是驚懼,大家都變得人心惶惶。
碰到這種情況,羅姆作為這些饒組長,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道:“紮吉長官,我們的班長和副班長外出了。”
“沒有命令私自外出,這種士兵就應該被槍斃!”紮吉大隊長抽出自己的配槍,很是威武的揚了揚,“他們去哪裡了?他們是不是害怕了?他們是不是臨陣脫逃?我要代表鋼鐵兄弟會懲罰他們,懲罰你們所有人。”
全班人員噤若寒蟬,已經完全愣住了,就連羅姆都沒話,隻能唯唯諾諾。就在這時,有個卑弱的聲音在一旁討好道:“紮吉長官,你看這事是不是隻懲罰維克多.雨果一個人就好了?其他人畢竟都是無辜的。”
“你又是誰?”紮吉大隊長橫眉冷目的偏頭看過來,隻見有個華人長相的家夥從自己身邊鑽出來,點頭哈腰。他當即皺眉罵道:“我討厭你們這些黃皮猴子,我真不明白上帝為什麼要創造你們?”
“我叫馬可,我可是正宗美利堅公民,我的家族已經在這塊土地上生活一百多年。”站出來的人赫然是華人街的馬可,他一臉討好的道:“長官,我是您的警衛啊,我曾經在美軍服役,是您親自把我選中的。您忘記了?”
哼……,紮吉大隊長理都懶得搭理自己身邊這名華人警衛,他看周青峰和屠夫都不在,於是手指一點角落裡的艾琳艾莉姐妹倆,“你們兩姐妹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們倆的槍法很好,我需要你們來保障我的安全。”
沒有周青峰在場,麵對作為自己長官的紮吉,姐妹倆已經是麵麵相覷。她們有心坐著不動,可紮吉大隊長陰著臉,不停冷哼道:“你們想抗命嗎?我可以就地處決你們。”
姐妹倆幾乎要哭了,卻隻能起身站出來,乖乖的跟著紮吉大隊長走出帳篷。而紮吉大隊長開心大笑,更是得意洋洋,“我過你們倆要跟我走的,維克多.雨果保不住你們。我一定會替你們的父母好好照顧你們,哈哈哈……!”
可等紮吉大隊長走出帳篷,就感覺軍營的地麵微震,聽著有股隆隆的行駛聲越來越響,應該是一輛沉重的車輛正在快速靠近。隨著這股震動,整個軍營的人都從帳篷裡鑽出來,試圖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一輛高大的‘美洲虎’裝甲車帶著呼嘯的風聲,高速出現在眾人眼鄭車頂的機槍塔上,帶著風鏡的周青峰正操控一挺重機槍,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