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吳建波就出現在了孫美紅的家門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孫美紅壯起了膽子,她打開了家門。吳建波立刻走了進來,四處看了看,見沒什麼異樣臉色才恢複了常態。他從兜裡麵掏出一根煙,沒有經過孫美紅的同意就開始嘬了起來。
“你剛剛在家乾什麼來著?”吳建波態度硬朗,似乎不給孫美紅逃脫的機會。
孫美紅也裝作鎮定,她閒庭信步地都到廚房,從冰箱裡給吳建波拿出了兩罐子啤酒。“嗬嗬,我還能做什麼,回來之後就看會電視什麼的唄,還能做什麼?!”孫美紅將啤酒遞給了吳建波。
吳建波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接過啤酒,吭呲一聲,將啤酒打開,而後仰頭飲下。孫美紅也自己開了一罐,喝了起來。
“我看你歲數也應該不小了吧?怎麼還不結婚?身邊是不是連男朋友都沒有?”吳建波第一次很正經的跟孫美紅談話,反倒讓她覺得不習慣起來。孫美紅其實一直都很想結婚,可是自從她跟楊威分手後,她就覺得結婚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如此草率。
她輕輕地喝了一口啤酒後說道:“我也想結婚,但是一直都沒遇到一個能讓我有安全感的男人,我怎麼結?”孫美紅輕描淡寫的說道。
吳建波忽然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那你看我怎麼樣?說實話,我如果想找女人,一找一大把!什麼樣的都有,隨便我挑,但是我就覺著你不錯,如果你願意的話,咱們倆就試試唄?”吳建波又開始像以前那樣沒有個正形了。
“你放心吧,我跟誰結婚都不會跟你的,你太不正經了。”孫美紅說完,吳建波的臉色就陰冷下來,他從沙發上抬起屁股,拎著手裡的啤酒就準備離開了。
“謝謝你的啤酒了!”說完他便離開了孫美紅的家。
孫美紅似乎覺得自己剛剛話似乎說的重了些,但是轉念一想他那個人大大咧咧的,或許不會在意,有可能他說想跟自己結婚的話,也隻是一時的玩笑而已,幸虧自己沒當真,不然真是糗大了!
晚上,吳建波獨自回家,他拎著那罐子啤酒,喝了幾口就仍在了地上。孫美紅的話現在還記在心頭,他知道孫美紅根本看不上自己,即便自己是個院長的兒子。之前聽市長夫人說起過她,能跟市長發生過關係的姑娘其實不要也罷,但是吳建波也不知怎麼的就是覺得孫美紅跟自己之前無故身亡的女朋友有那麼幾分相像,所以他就決定一定要把孫美紅娶回家做媳婦。
吳院長給他也說了不少親事,可是他每次隻要一跟女方見麵,坐下聊聊,保準都超不過三十分鐘,對方就一定會覺得吳建波不是個好男人然後就起身離開。如果說要作為結婚對象的話,吳建波的確不是一個十分合適的對象。
時間倒轉十年前,吳建波當時還沒有去當兵,他不喜歡念大學,於是上完高中後就決定要去當兵了。吳院長可以送他出國,但是他卻不願意去,每天就喜歡拉幫結派,然後在學校門口欺負人玩。其實他並不缺錢,他隻是想通過欺負彆人,讓彆人對自己望而生畏,這樣會讓他感覺自己有存在感。但是每次這樣做完,他都十分不開心。
吳建波之前的女朋友是高中畢業的時候認識的,那個姑娘長相樸實無華,但是卻十分善良,這是吳建波看上她的最大原因。起初幾個哥們都覺得吳建波腦子有毛病,心想著家境那麼好,小夥長的也不算差,怎麼就喜歡上那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女的呢?但是結果就是這個普通的女孩讓所有的人都刮目相看。
當年吳建波太過頑皮,有一次他把一個男生打傷住院了,吳建波給吳院長打電話求助,但是當年吳院長正是事業的高峰,哪裡會有閒情逸致去管他的現實,更重要的是,因為吳建波實在太調皮了,每次告誡他的話,他都當耳邊風,所以吳院長十分傷心,打算不予理會讓他好好的長個記性,最後他再跳出來幫他善後。
但是還沒等他出手幫忙,吳建波卻已經自己擺平了這些事情。
原來就是他的這個女朋友幫的忙,吳建波女朋友的名字叫肖宇,她艱苦樸實,平時喜歡把父母給的零花錢都給存起來,吳建波這次出事,她把自己存了9年的零花錢統統拿了出來。9年間她一個姑娘家,竟然存下了整整一萬元。當她笑盈盈地把錢拿出來的時候,就連吳建波都震驚了。
他顫顫巍巍地結果了哪一小摞錢說道:“這錢可是我一塊一塊的存下來的,還有過年過節,父母親戚給的壓歲錢,本來我想存十年的,存夠了十年,我就等上大學的時候拿出來幫我媽交學費的,但是現在你有困難了,這錢就先借給你用吧。”
其實肖宇一直瞞著吳建波,她比吳建波大了一歲半。因為肖宇是個要麵子的姑娘,她去年沒有考到一本,隻是考了個二本的大學,所以她又選擇重讀一年,她說她的目標是要念一本,等成績下來了,不論一本哪間學校,隻要她的分數夠,她就會去讀。
但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肖宇念一本大學的願望這輩子再也沒有實現過。
一天下午,吳建波領著肖宇去看電影,當年的電影院都十分破舊,而且隻要一開演四周就黑漆漆的,每次吳建波帶著她看電影都不是在看電影,而是在看她。他望著肖宇緊實的胸脯,豐滿的翹臀就按耐不住自己。青春期的男生難免都會有些躁動,就在電影演到高潮部分,吳建波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他抱住肖宇的腦袋,對準她的嘴就是一頓狂親。
可是當他親完之後才發現肖宇的臉滾燙滾燙的,似乎是第一次被男人親。搞得吳建波也很尷尬。電影散場後,吳建波又帶她去了咖啡屋,點了咖啡,兩個人低著頭不敢望向對方,隻是一個勁兒地吸允著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