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開口出聲。
“阿彌陀佛。”
許磊道:“施主由不信佛,到虔誠禮佛。此為大善,善哉,善哉。”
“見過小神僧。”
縣令夫人也是優雅地盈盈起身,對許磊道:“當初初見,對神僧無禮,實在慚愧,此事一直梗於心頭,今日才終於將這歉意說得出口來。還請神僧莫要見怪。”
“無妨。”
許磊伸手示意,讓她隨自己而行,來到了一個禪室內,雙雙坐下,聖潔對坐,問道:“施主,點名要見貧僧,可有何惑?”
“雖然有點無禮。”
縣令夫人抿了抿嫩唇,美眸眨巴了幾下,吸了一口氣,讓胸前的波濤洶湧了一下,之後才道:“但是,小神僧,我想問,真的有佛嗎?我虔誠跪地求子,佛便可賜子嗎?真的嗎?”
“阿彌陀佛。”
許磊道:“看來,女施主還是未曾真的虔心信佛。”
“抱歉。佛祖,贖罪,贖罪。”
縣令夫人也很慚愧,她先是合掌,左右喃喃,才看向許磊,說道:“隻是小女子從小便不信神佛之事,如今一時間,總是轉變不過來。”
“既然不信佛。”
許磊道:“那施主今日為何來拜佛?”
“因為小神僧您。”
縣令夫人則美眸亮晶晶,看向許磊道:“小神僧您手段非凡,相比縹緲於傳說中的佛,我更相信親眼所見的真正的本事。
小神僧您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您信佛,那我便,願意嘗試信信。
其實我還想知道,之前百姓們所言,取血續命之事,又是何為?
是否真的是佛法神通?
若如此,那佛若賜子,又當如何?”
“阿彌陀佛。”
許磊再道:“取血換命之事,也的確是佛法之一。不過那隻是小僧同師傅學來的萬分之一的佛妙罷了。
至於求子之事,女施主您從小研習醫道,應也懂醫理。
其實佛法,說來玄妙,但換個說法,也就是熟悉世間的規則。
很多肉眼看不到的規則,洞悉了,那些東西,就是道。
所謂道,也就是天地的規律。
木牛流馬,也是道的一種運用罷了。
回到求子。
施主以為,一位婦人懷上身孕,其中之道,何如?”
“何如?不是洞房花燭……”
縣令夫人驚愕,隨後俏臉紅潤,低頭羞澀道:“然後水乳……便有了麼?”
說完,她美眸眨巴,望向許磊,道:“莫非其中,還有什麼,肉眼看不見的規律?還請小神僧解惑。”
“施主你說得不錯,洞房花燭夜,夫妻相交融,而得身浮孕,十月以懷之,既得新生子。”
許磊則道:“但其中的道,何如?”
“何如?”
縣令夫人驚道:“其間原理,竟有人洞悉?小女子遍覽醫書,卻聞所未聞!”
“世間分男女,男子有陽精,女子有陰卵。”
許磊再道:“夫妻夜相纏……”
轉眼便是幾個小時後。
許磊給這位癡迷醫道的縣令夫人,科普了一番男女懷孕的生物學原理。
又溝通了一番其他的。
把她侃得滿臉羞紅、暈頭轉向後。
見差不多了。
才把話題轉回到求子的事情上。
將求子,分為精神求子與物理求子兩種方式說了出來。
精神求子隻能求個心理安慰。
物理求子就可以很快真得子。
並把寺廟物理求子的種種規矩陳清。
以打消其的顧慮。
“我,我考慮一下。”
縣令夫人呆了良久,最後才道:“我早該知,所謂求子……”
“時辰不早了。施主不嫌棄,可在寺裡用齋飯。”
許磊則頌了一句阿彌陀佛道:“慢慢考慮。”
縣令夫人並沒有拒絕。
她吃了齋飯。
打坐敲木魚。
轉眼便是到了傍晚。
天快黑了。
縣令夫人不得不回去了。
當然了,回去前,她又來見了許磊。
“阿彌陀佛。”許磊道:“施主,何故再見貧僧?”
縣令夫人未開口,已滿臉羞紅。
白嫩的櫻桃小嘴張合幾番。
粉嫩香舌輕輕舔了舔嘴唇。
抿了抿嘴。
“小神僧,我,我是來求子,可否,可否由您……”隨後她才終於低頭、扭臀、捏裙、嚅囁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