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磊注意到這位本該暈倒的美婦人的眼皮好像輕輕顫動了一下。
‘嗯?她好像沒昏迷。’
許磊心中一驚,但很快就想明白了怎麼回事:‘她出身醫藥世家,這迷藥可能迷不倒她。
或許說,她來寺裡求子,其實還是有些不放心。
可能身上就帶著類似的一些抵禦迷藥的手段。’
意識到這位美婦人是清醒的。
許磊一時間也是愣住了。
現在,她肯定已經知道給她布施的是許磊了。
隻是許磊現在難道要轉身離開嗎?
此時還沒有正式進行布施。
其實許磊轉身離開也行。
但寺裡其實也沒有比許磊更合適的布種禪師。
再說了,此時許磊哪裡還忍得住?
反正之後佛心堅定,不去破壞她的家庭就行了。
這麼想著,許磊也沒有離開。
而是假裝不知道這位美婦人是清醒的。
“抱歉,女施主,雖然是小僧親自給你布施,但卻不能讓你知道。”
許磊沒有立即真的上馬,而是溫柔地抱著美婦人,在她的耳邊,輕聲自語道:“這也是為了女施主你好,免得在交歡之中,施主你對貧僧生出感情。
那到時候,貧僧便成了破壞你家庭的罪人了。
民間借種,因而發生的慘劇,不是少數。
而聽到許磊這麼說。
美婦人也並沒有說什麼。
其實她剛才本就沒有想要醒過來。
她之所以不願意被迷暈是出於自保的本能。
但這種時刻她其實也是不願意讓許磊知道自己醒著的。
不過很多身體上的反應不是自己能控製得了的,肌膚相貼之時,想要裝睡太難了。
因此此時,她想了想,乾脆也不裝了。
眼簾掀開,長長的睫毛掀起,長發垂落之間,她道:
“小神僧,今日是我不對。
我吃了能解迷藥的解藥。
才來的。
因此,你們這迷藥對我不起作用。
不過呢,你儘管放心吧,我是不可能在,布施過程中。
對你產生感情的。
你不用擔心。
你放心,我就算知道是你布施的。
也不會來煩你。
等懷上孩子。
出了寺廟。
就會忘掉一切。
這孩子,就是我跟我夫君的。”
“阿彌陀佛。”
許磊聞言點點頭:“施主有此心,甚好甚好,善哉善哉。”
當然此時許磊見到,她說完那番話,卻已經俏臉通紅,耳朵都是紅透了。
顯然還是頗為羞澀與不好意思或者說是尷尬的。
這也是為何寺裡會在布施房中釋放迷藥的原因。
本就是想緩解這種尷尬。
可現在這位施主顯然無法被迷暈。
“施主,無需羞澀,無需尷尬。”
之後,許磊隻能道:“還請伱知悉,如今我們之所為,非奸淫享樂,非偷情通奸。
我們的行為是聖潔的,是崇高的,是純白的。
小僧代佛而來,為施主賜子。
而施主得佛所眷,受沐佛光。”
“阿彌陀佛。”
美婦人聞言微楞,接著她也笑了笑道:“受小神僧之教,愚女知悉,不錯,我們的行為是高尚的,聖潔的。”
當然說完。
她還是沒有勇氣將麵容朝向許磊。
而是一個轉身趴了下去。
將俏臉埋在了枕頭之上。
她一雙大長腿撐在床上。
圓潤的臀在窗外灑落的月光下翹起。
“小神僧,請。”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