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後的孩子的身份著想。
其實張小艾仍舊是許磊的婢女。
每天晚上仍舊睡在許磊的房間裡。
許磊需要她服侍時,她還是乖乖應召。
再轉眼便是又一個小時後。
許磊與張小艾來到了‘魏府’。
這魏家在府城是商賈之家,主營的產業是服裝行業。
但家世已經是好幾代積累了。
因此府邸還是挺大的。
至於之前的魏公子,則是魏家剛剛上位的現任家主。
先前,是當代魏家家主病危。
她啟程回來繼承家業。
因為怕被人暗害,才與虎姨悄然而行。
又因為馬車壞了,所以與許磊等人相識。
“神僧,您回來了?”
一進入內院,已經重新戴上了消喉墜,穿上男裝打扮,顯得少年風流的魏公子,便是道:“就之前您跟我所說之事,我想跟您聊聊。”
“見過老爺。”
張小艾則有點不好意思地對魏公子盈盈一禮道:“對了,老爺,這是剛剛買回來的點心,您要不要嘗嘗?”
因為她聽了許磊的話,嫁給了魏公子當了平妻。
平日裡卻一直在與許磊交纏,心裡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她並不知道魏公子其實是女兒身。
因為之前給她說的是:魏公子乃是天閹之人,不能人道。
所以讓張小艾表麵上嫁給魏公子。
畢竟魏公子是女兒身的事情,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身為男兒身,她才能繼承魏家。
若是女兒身暴露,就有點麻煩。
張小艾聽話嫁了後,發現這魏公子果然從來沒有想要與自己親熱的意思。
便也就信了。
以為魏公子真是天閹之人。
但就算如此,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她現在在世人眼裡,總歸還是魏家的媳婦兒。
當然了,先前婚禮舉行的時候,張小艾的家人也被接來參加了的。
見到張小艾被買走後,還嫁給了容貌俊美的富家大戶的家主為平妻。
張小艾的母親也是非常高興。
其在親戚麵前也是很有麵子。
因此張小艾對此也並不抗拒。
當然她也知道,自己能有這一切,都是因為許磊。
而且雖然嫁了,但其實賣身契還在。
所以她還是對許磊言聽計從。
許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的。
但無所謂,反正她乖乖聽話,自己也對她好就行。
結果是好的,內在怎麼樣,無需過多探究。
“多謝。”
魏公子此時也對張小艾道:“夫人有心了。但我與神僧有事相談。之後再吃。”
“那妾身便不打擾了。”
張小艾盈盈一禮道:“我拿去給慧明師傅吃。”
隨後,她帶著點心翩然而去。
幾分鐘後。
下人被屏退,許磊與‘魏公子’相對。
她的真名,據其所說,叫做魏清檸。
當初那消喉墜是她母親從一個遊方道士手裡得來的。
她母親是正妻,可卻隻生了她一個孩子。
就難產而死了。
為此,當年還是她母親丫鬟的虎姨,用消喉墜給她戴上,將她偽裝成了男孩兒。
因此,從小她便是家中公子。
因為母親臨死前,就希望自己孩子能繼承家業。
不讓家業落到其他妻妾的子嗣的手裡。
家業傳男不傳女。
因此,臨死前,其母親就是這麼命令的。
她的父親也不知此世有超凡。
所以,從來不曾識破戴著消喉墜的她。
就這麼將家業傳給了她。
此時,麵對許磊,想了想,魏清檸還是先將脖子上的消喉墜給摘掉了。
頓時,她整個人在外形上,就失去了所有的男性的特征。
哪怕仍舊身著男裝,可卻完全軟萌得很。
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女扮男裝。
是一個漂亮萌少女當麵。
“那個,神僧,之前您所說,清檸願。”
隨後,魏清檸俏臉紅潤,抿著嘴唇,對許磊輕聲道:“若您真能助清檸將家中產業重振,鞏固家主之位。
清檸願以身獻之,相助神僧修行,渡您過色難一劫。”
“阿彌陀佛。”
許磊點點頭:“施主有此心,善哉善哉。
那便麻煩施主了。
若貧僧有朝一日,得以成佛。
施主您也必然因今日所為,得無上功德加身。”
沒錯,現在魏家的產業的狀況也不太好。
而且,魏清檸的家主之位也不太穩固。
所以之前許磊為了試探她是不是超凡者,便提出來,說自己助她壯大家中產業,鞏固家主之位。
但之後賺取來的財富,許磊的那部分,繼續放她這裡,可要隨時可以自由動用。
除此之外,要魏清檸以身獻佛,助許磊修行,度過色難劫。
當然什麼色難劫,其實都是許磊編出來的。
不過有當日山賊頭顱憑空炸裂的神跡在,魏清檸對許磊的話,都是深信不疑。
許磊本來也就是說說,不過沒想到,現在魏清檸真的就答應要獻身於自己了!
一時間心中也是不由感歎:‘好像繼續當神僧也沒什麼不好!’
畢竟若是一般情況下,想要獲取魏清檸的芳心,可能還是挺麻煩的。
但現在,想到能助神僧修行,還能獲得好處,以後還能獲得功德,再加上,她自己根本不敢隨便將女兒身透露給其他男子。
未來她肯定也要考慮生育的問題。
如今還不如與許磊合作。
畢竟許磊是一個英俊成熟的男子,而且還是天下鼎鼎大名的神僧!
當然了,如此一來,魏清檸應該便不是那出手的超凡之人了!
錯誤答案,又排除一個!
“那,那現在……”
魏清檸有些緊張,手足無措:“我們,怎麼,怎麼辦……”
“阿彌陀佛。”
許磊也點點頭,上前將魏清檸攬入懷中:“無需緊張,女施主,放鬆即可。”
然後,便緩緩將頭靠了過去,見其與自己一個對視之後,立即害羞地閉上眼後,許磊便無聲一笑,直接吻在了她嬌嫩的雙唇上,奪走了她生澀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