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自逗自笑的給自己搞了個小怪,回到關王廟後就開始處理上次照相館事件的尾巴了。
不計算兩名黨務處的“臥底”,關王廟目前還剩下的7名“可疑分子”。
在張安平的示意下,看守他們的人為其提供了一個門路:
每人交了十塊法幣的保釋金後就能得到釋放。
這門路一出,7名飽受折磨的無辜者自然得砸鍋賣鐵的想辦法湊錢。
很快他們就陸續交了保釋金得到了釋放——免費的學員勞力繼續被張安平這個資本家給利用起來,對這7人進行監控。
成果自然是不會有的,但隻要拖到總務處不批經費了,這個尾巴也就能徹底的結案了。
這是特務機關的慣例,長時間跟蹤後無法取得進展就匆匆結案,以免繼續投入經費和人力物力。
這一套張安平特懂。
兩個黨務處的特務也拿到了這段時間的“入獄補貼”,高高興興的回黨務處銷假了。
陸橋山也該接觸他們了——這兩倒黴孩子,注定會被黨務處懷疑,陸橋山自然會借機完成“策反”,讓他們成為特務處在黨務處的釘子。
一頓操作處理完手上的全部積攢工作,張安平又興致滿滿的投入到教學當中。
又過了數天,張安平履行約定,請警衛股的一眾人去了安樂飯店樂嗬。
已是股長的張安平有請,警衛股自然賣麵子——除了值班的受氣包外,全員去了安樂飯店海吃胡喝。
張安平依然沒有領導架子,這讓警衛股的前同僚們激動不已,這一激動,就不免每個人搶著要敬酒。
姚江傑故意在一旁拿話拿捏,張安平“年輕氣盛”,自然不願意認慫,於是來者不拒——一口菜沒吃,幾輪酒喝下來,兩斤白酒就進了肚子。
然後就吐得昏天黑地,並軟成了一灘爛泥。
警衛股的舊日同僚們大勝,作為勝利者,自然要負責將癱成爛泥的張安平抬回了關王廟。
……
深夜,“醉”的一塌糊塗的張安平睜眼,清澈的眼神看不見一絲醉意。
將滿是酒氣的衣服換下,換上了一襲常見的衣服後,他悄然溜出了關王廟。
照相館事件收尾工作,還差一件才能算真正的完成。
範仁正!
這個地下黨的叛徒,現在以黨務處特務的身份活的好好的。
吉興照相館是S委的秘密交通站,雖然此人叛變後因為張安平的介入沒有對地下黨造成損失,但此人見過不少S委領導,一旦被他再度看到,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此人必須死!
雖然岑庵衍告誡張安平不要管,S委會想辦法除掉這個叛徒,但張安平卻決定自己親手解決。
因為在移交過程中,張安平要求黨務處派人環繞範仁正布下天羅地網,釣地下黨上鉤——黨務處不需要張安平提醒也會這麼做的,但因為“瘟神”的警告,黨務處還是提高了保護等級。
張安平自然不想讓自己的同誌去冒險,所以決定由自己鋤奸。
大不了事後再度向老岑認錯道歉保證唄——這套流程他熟得很!
而今晚宴請警衛股,被灌成爛泥的自己,無疑就是最佳的不在場證明——雖然張安平有九成九的把握確定沒人會懷疑自己。
從關王廟出來,張安平貼著牆邊快速穿行,很快就到了範正仁居住的小院。
他參與過安保布置,對這裡了然於心,很輕易的就避開了黨務處不儘責的暗哨,摸到了範正仁的居處。
蹲在外麵張安平凝神細聽後差點笑出聲。
因為範正仁居然躲在床下睡覺!
可惜這樣瞞天過海的招數騙不到聽力被係統強化過的張安平,他用匕首撬開了窗戶,像貓一樣無聲的翻進屋子,避開了範正仁小心布置的預警陷阱,摸到了床邊。
蹲身,捂住範正仁的口鼻,恐怖的氣力瞬間就製住了範正仁的掙紮。
範正仁在睡夢中驚醒,窒息感讓他本能的掙紮亂蹬,但身子卻被張安平牢牢的控製,眼看著就要窒息而亡,張安平卻在關鍵時候鬆手。
從鬼門溜達了一遭的範正仁求饒:“饒……”
可才說出一個字,劇痛就讓他住嘴了。
一柄匕首,在張安平左手的操控下從側麵刺入了範正仁的身體,刺穿了他的脾臟後又攪動起來,範正仁絕望的掙紮,動作慢慢的停止。
在即將停止呼吸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範正仁的瞳孔驟縮。
他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
可惜下一秒,死神就帶著他下了地獄。
這是張安平故意為之,死兩次是對叛徒的懲罰——如果條件允許,他更想讓叛徒嘗嘗那些讓人絕望的刑罰。
為確保萬無一失,張安平又扭斷了範正仁的脖子,隨後才悄然離開了這座小院。
吉興照相館所有的首尾,對張安平來說算是徹底結束了。
但對黨務處而言,麻煩……又來了。
(哈,這是12點的一章,剛寫完……明早7點的一章大概得下午了,補完後估計能恢複正常的更新:晚上12點整一章,早上7點一章。)
……
(吃瓜群眾甲:這廝更新怎麼樣?
吃瓜群眾乙:湊合吧!
丙:那……賞他幾張推薦票?
作者: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