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讓“上海區”打工(2 / 2)

老師,您應該特彆需要一個像我這般忠誠的學生吧!

……

張安平解決了鹽關的後遺症後,便將精力放在了對於東亞同文書院的調查上。

他手下的組員都是年輕人,裝起學生來也不違和,各組都被他派入徐家彙的東亞同文書院調查、打探,再加上有青幫的幫忙,很快就查出了東亞同文書院旅行報告的堆放處。

位於校區東邊的一處封閉樓內,相比校區內其他區域的任由出入,這棟樓戒備森嚴,非日本籍的學生根本不讓靠近,就是日本籍的學生,也得持有特殊的通行證才能進入。

“老師,這是我這幾天拍下的進入這棟樓的日本學生照片。”顧雨菲展示著自己幾日的成果,將一些照片挑了出來,道:

“老師您看這些人,他們偏老一些的都是校內職工的裝束,年輕些的是學生的裝束,但根據我們的確認,校內職工和學生中,沒有他們。”

“還有這位,他一樣是以校內職工身份進去的,但根據我們的辨認,他真實的身份是日11師團22步兵聯隊的一名軍官。”

“我們懷疑這些以校內職工、學生身份進入這棟教學樓的,都是日本陸軍、海軍的軍官,所以這棟樓可以完全確定是存放旅行報告的地方。”

顧雨菲說完後,李伯涵、齊佩林、左秋明和陳明他們便“虎視眈眈”的望著張安平,等待張安平布置計劃。

張安平並沒有著急布置,反而問李伯涵:

“這四天來,你們在偵查中,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

李伯涵馬上道:“確實有可疑人員,我最開始以為他們是學校組織的暗哨,但我觀察許久才發現,他們也在觀察這棟樓。”

“你覺得他們是幫會份子還是同行?”

“應該是同行,幫會份子沒他們專業。”李伯涵肯定的說道:“他們……應該是上海區的同僚。”

張安平讚賞的看了眼李伯涵,道:“我以為你們沒發現他們呢!你們過去偵查的當天,咱們上海區的同僚就到那偵查了,他們還刻意避著你們,我以為你們都沒發現呢!”

眾人懵逼,上海區的同僚和他們查重了?

齊佩林馬上道:“老師,那我們得儘早動手,免得讓上海區搶了功!”

眾人恍然後急忙附和,紛紛建議儘快動手。

“動手?”張安平望著這些立功心切的學生,淡淡的道:

“給你們一次推演機會,布置一下該怎麼動手,分組討論,半個小時後分組向我彙報。”

眾人應是,隨即熱火的討論了起來。

他們經過這段偵查,對這棟藏有中國無數區域的大樓周圍的布置非常熟悉,各自畫出了草圖後就商討起來。

五組人用的方法都是一致的,火攻。

唯一的區彆是在步驟上不同。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張安平挨組聽他們的彙報,聽彙報期間不作任何表態,倒是讓五組人紛紛提心吊膽起來,生怕自己製定的計劃中漏洞偏多。

五組人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將各自的計劃彙報完畢,F組彙報完畢後,他們就屏住呼吸,等待張安平的點評。

“先說F組。”張安平一吭聲,所有人耳朵都豎了了起來。

F組的幾人更是凝神,等待結果。

“如果以後你們被分到行動組,行動前記得先把遺書寫好,怎麼安排老婆孩子都交代好,沒有老婆孩子的就對父母的養育之恩表示一下愧疚。”

張安平說完,F組的眾人便麵紅耳赤起來。

這話……太特麼毒了!

“C組——”張安平望向於秀凝,於秀凝不由立正。

“於秀凝啊於秀凝,你不知道許忠義的成績慘不忍睹嗎?剛來上海就被他坑了一波,你不長記性,還敢聽他的建議?你反著來都比這個好!”

於秀凝被張安平說的垂首。

陳明見狀瞪了許忠義一眼後忙要解釋,卻被張安平蠻橫打斷。

“還有你,你特麼是特工!我怎麼覺得你是腦殘?什麼都是秀凝你說得對——陳明,你要一直都是這樣的話,我得考慮讓你和於秀凝分兩個組了!”

接下來是E組,薛景宗一樣被張安平噴的懷疑人生,D組的左秋明也沒好到哪去。

唯一“誇獎”的隻有B組。

“B組這計劃還有模有樣,潛入、放火、接應都布置的不錯,照B組這個計劃,估計咱們頂多被抓七八個,嗯,要是運氣衰點,也就死個兩三個——到時候你們可以賭一賭,看誰運氣衰會死。”

李伯涵覺得自己的計劃從偵查之初就在醞釀,怎麼可能有這麼差勁!

見李伯涵不服氣,張安平將F組畫出的草圖拉過來,刷刷在上麵圈出了幾個位置。

“這四個位置,你們知道是乾什麼的嗎?你們難道就沒注意過這裡有警衛嗎?”

“還有這棟樓,你們知道有多少守衛嗎?光說一天送三次飯,但你們誰特麼查過送飯的量是多少?”

“晚上就不偵查了?你們這幫蠢貨,連晚上有多少人值守都沒給老子查明白!”

“還有武器方麵!”

“你們這幫蠢貨,閉著眼睛想啊!這裡的東西可都是我國各處的調查報告!憑什麼你們認為他們不會配備武器?就因為這是一所學校,你們就認為他們不會配備武器?”

“這個學校的本質是一個間諜機構啊!動動腦子行不行!”

“還有,你們是特工!不是一次性消耗的匪徒!一個不走心的計劃,要死多少人你們考慮過嗎?”

麵對張安平嚴厲的嗬斥,一眾菜鳥們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全都蔫了。

武器方麵他們還真沒想過,想當然的認為裡麵有守衛,也是手無寸鐵的保安。

被張安平提醒後,他們才意識到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許忠義看張安平罵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說道:

“老師,您有什麼好方案指導指導我們吧。”

“我?”張安平冷哼一聲,道:

“要是我的話,我就等著上海區給我打白工!”

……

(說個東亞同文書院的事。

45年,它因為是間諜機構的緣故,被盟軍司令部勒令關閉,但46年,最後一任校長帶著一群教員,在日本愛知縣創建了愛知大學。其校友【東亞同文書院畢業的學生】便開始以滬友會名義活動,並在48年組建了霞山(會)俱樂部——和東亞同文會性質一樣。

57年,這幫間諜創辦了滬友雜誌。

67年,霞山會在東京設立了東亞書院——沒錯,要是加同文兩字,還叫東亞同文書院,它設立了中文班,並附設東亞文化研究所。

注意,該機構依然隸屬日本外務省,依然是情報機構。

我國改革開放後,這幫王八蛋又以交流教育為名,跑我國來活動了,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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